蔽父皇抢占了皇位,本王何至被父皇发落至豫州,只能够做一个拥有几个小郡县的王爷?”
说到后两句的时候,他的声音忽然发了狠,神色也有两分癫狂。
随后只听到“噗——”的一声,穿入男人身体中的匕首被重重拔出。
下一刻,身穿着州牧官服的豫州牧宛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下倒去。
他阴测测的看着豫州牧,“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不愿意襄助本王,只想当那贱人的一条忠诚狗,那你就去死吧。”
“这豫州,本王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许是映衬此情此景,明明如今早已是步入冬季,但是外面却倏地下起了疾风乱骤的暴雨,伴随着响彻云霄的巨大惊雷。
而屋内的男人眼中则是一片狠厉,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消失了最后一息的豫州牧,突然之间就笑了起来,像是在告诫着自己什么,自言自语的说着,“本王会一点一点的,取回属于本王的东西。龙椅,皇位,天下九州,这些本来就都是本王的。”
随后在静念即便之后,南平王倏地抬了抬声音,喊了一声在外面守候的亲信。
“殿下。”
一道被暴雨打湿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他的眼前,匍匐跪下,等待着主子的吩咐。
男子轻轻用手抚了抚刚刚才刺入至豫州牧身体,上面还夹带着他新鲜血迹的匕首,问了声:“青州兴起来的那支‘义军’如何了?”
仆人回道:“回殿下,‘义军’仍在扩容,在我们的有意引导之下,对皇帝的怨恨也日渐加重,最迟不超明年开春,他们定能够打到京城。”
“京中那几个将军身边的人也已经被我们买通,会从饮食起居方面暗动手脚,潜移默化至明年初春,令人使得他们身体亏空,再不能够领兵作战,届时殿下便可顺理成章带兵入京,让皇帝禅位于您。”
“呵,禅位。”听到这两个字,南平王倏地嘲讽的笑了一下,而听到这一声冷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仆人顿时稽首。
随后男子摆了摆手,道了句:“罢了。”
之后又状似随口一问的问了句,“太子呢?”
而一听到主子的这句,仆人顿时重新叩首在地,请罪道:“奴无能,太子对人的防备心很重,身边服侍的下人隔几日便换一次,找不到给他下毒的机会。”
“他倒是惜命……”听到下人的这一番说辞,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芒,随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下仆,道:“既然如此,那便不必管他了。不过是一个黄毛小子罢了,他拿什么和本王斗?”
仆人立刻附和道:“殿下英明。”
南平王道:“待到明年初春,本王带兵入京驱逐那些贱民‘义军’,到那时本王,不,”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改了口,“朕便是天子。”
而仆人则是非常上道的立刻又是几个哐哐的响头磕下,大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这一句,南平王顿时愉悦的笑了起来。
屋内男人仿佛已经成事的肆意笑声和风雨大作的窗外呼啸的风声交合辉映在一起,最后又同时的逐渐消散在是夜的暮色之中。
但无论是哪个地方所发生的事端都是在潜移默化的无形之中昭示着皇权的进一步崩坏与……
——世道的真正变天的开端。
这一年的冬天,无论天下九州分别是如何的温度,但是对于王畿中心所在地的冀州来说,都是凛冬将至。
-
北地郡。
嬴月计划的科举一事进行的很是顺利,从要举行科举的告示的发布,到外郡赶赴过来的学子们进行考试,以至院试和乡试两场科举考试分别出成绩、官府这边招募一批新的有志官员的全过程之中,没有出现任何波折。
不过在这个期间之中,的确倒是出现过不少的趣事。
其中有一件是西河郡那边的后续。
此前嬴月因为看不顺眼西河郡那边女子天生低人一等的“歪风邪气”,所以特意将手底下性格最刚、战斗力最强、思想最为“惊世骇俗”的两个姑娘给送去了西河郡掌事,对那边的破习性来进行“以毒攻毒”。
所以理所当然的,沈书檀和吴婉柔对于西河郡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