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知道。”
云执踩上台阶刚要进,时清突然喊他,“云执。”
云执转身看过来,时清从车窗中探出身子,手里的东西弹给他,“蜜合的事情,多谢。”
今天常淑抓着蜜合手腕的时候,是云执出手帮忙。
云执手臂一抬,稳稳地东西接住。
他拿在手里一看——
……一枚铜板。
“你就不能大点!”
给块碎银子行啊。
时清从车窗那儿探出半个身子,朝他伸手,“还挑三拣四,不要就还给。”
“谁说不要。”云执铜板攥在掌心里,背在身后,“积少成多。”
“走。”时清落下车帘。
云执嘴角挑起笑意,迎着中午阳光铜板弹到半空中再接住,“抠门精。”
不过无妨,今日他帮时清,等聘礼到手后事情跟她说明白,她肯定愿意跟他和离。
到时候他就彻底由。
天高海阔,任他翱翔。
回时府的路上,蜜合笑嘻嘻地探头朝后说,“小主子你给云小公子的铜板,是您的上回替人写家书赚的吧。”
蜜合肯定的语。
时清之前临近过年的时候凑热闹,在街头摆两天的摊子帮人写家书。奈何生意惨淡,冻整整两天就赚点铜板,从此以后再也不好奇的出门。
电视剧是假的,像那种只要在街头摆摊就生意兴隆银子大把的戏份永远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时清叹息,“这种丢人的事情就不要提。”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主角梦呢。
仔细想想,从那时候她就应该知道,她肯定不是主角。
然命运跟她证实,她就一炮灰。
蜜合笑。小主子抠门是为她不想随便花主君的银子,所以出门基本不打赏,做镯子买棺材的银子是她过年收到的压岁红包。
不管人怎么评价,在蜜合心里,时清永远是最好的那个。
她家主子,貌美又心善。
心善的时清回府前给常大人送上书信的同时还让人备份薄礼,含蓄间接的说一下今天春日宴上母女局的事情。
时清又不傻,怎么可能直接指责常淑呢,她茶里茶的把过错揽在己身上,说是她太过贪玩好胜,常淑这才耍赖。
时清在信里跟常大人赔罪,让她不要为母女局的事情跟她这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整封信没一句话是怪常淑的。
常府中。
常母坐在书房里沉默的看着面前时清让人送来的书信,身边是刚从面回来的下人。
她书信掷在桌子上,往后靠着椅背,闭上眼睛沉声问,“淑儿回来吗?”
“已经进府。”
常淑比完诗会就回来,没在面逗留。
常母掀起眼皮,“让她过来。”
视线落在桌面上,摊开的信封里能看到时清那一手工整的馆阁体字迹。虽然不是名人书法,但对于科考来说,这字迹比书法还好用。
到底是嫡女。
说来说,常淑跟时清比起来还是不够大,这事若是换成常悦,定然不会闹的这般难堪丢脸。
常母对常淑这种看法,不是为她庶女的身份,而是常淑属实不如她嫡姐,不管是学识眼界还是心胸,不如常悦得她心。
从小时候开始,请进府里的夫子在还不知道两人嫡庶时,就说过常悦更聪慧些,常淑就不如常悦反应快。
往后数年,每一件事证明夫子的看法,常淑不如常悦。
同样的学习环境,同样的夫子,常淑学起来更为吃。
常母这才把常淑送进书院跟大家一起学习,免得跟她长姐差距过大受到打击。
她总是跟常淑说,无须太大压,家里的事情悦儿顶着,只要常淑她老实本不惹事,悦儿不会不管她。
常母的意思是让常淑做己就好,不用跟人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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