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灿灿笑,“我什么也不想干,路过看个热闹罢了,顺便问状元讨杯酒喝。”
常淑脸上挂着笑,丝毫不见生气,“你且等着,喝酒的时候定叫你。”
两人从小到大两看相厌,见面就要互相讥讽几句。
钱灿灿嘴角笑意淡下,觉得脸上挂着面具的常淑没趣,合起扇带上捧着蝈蝈盅的下人继续往前走。
她约了人斗蝈蝈呢。
像今日这样的宴席一般都是她母亲带着她嫡姐去,而她这个庶女,自然不这种场合带出去丢人现眼。
常淑看着钱灿灿的背影,微微眯眼。
对于她来说,钱灿灿是比时清高一级的垫脚石而已。
钱母掌管的户部将来也不过是她常淑的钱袋。
跟钱灿灿比,常淑现要做的就是将剧情拨『乱』反。
街边的情时清倒是没注意,因为她此时也已经到云府门口。
时云两家身份地位悬殊过大,云府上下没一个敢拦着时清不让她进去接夫郎的。
像原拦路讨要喜钱都是蜜合路过的时候主动给。
时清到的时候,云执还绞面开脸。
简单来说就是把脸上的绒『毛』用交缠的线绞去,从而使皮肤看起来光滑白皙。
云执来还不知道怎么,骗着坐镜前,直到线绞到他眉『毛』了才跳起来。
“不行不行!”云执两手捂着眉『毛』,宁死不屈,“都绞掉了光看起来就没有男气概。”
一点都不阳刚!
云主君没听清,示意下人伸手把云执摁来,“别胡闹,待儿再耽误了时辰。”
云执要是想躲,几个下人哪里能捉到他。
直到门外有下人大声喊,“小时大人到。”
接亲的已经到了。
云主君瞪了云执一眼,只能不情不愿的让人给他快速换上衣服。
云执松了口气。
门外时清站门台阶下,抬头看堵门的云挽,双手抱怀。
云挽包脸板着,没有半分哥哥出嫁的高兴神『色』。
他横出一条手臂拦住路,“听闻探花才艺众多,今日不如跟我们展示一?”
云挽恨死时清了,要不是她掺和,常淑怎么可能纳菱角进门。一个下人,给常淑姐姐提鞋都不配。
他眸光闪烁,故意借着拦门难为时清,“今日若是不能让我们满意,这门你就别想进去!”
时清环视周围,好奇的问,“有谁对我不满意的?”
她不介意当面battle。
周围人群没一个敢站出来的,时清看向云挽,“她们对我都很满意。”
“……”
“你——”云挽固执的拦着门,气地跺脚,“我不满意!”
“你算个屁。”
时清伸手让蜜合把他拉下去,“我娶夫又不是娶你,你满不满意跟我有什么系。”
云母站旁边眼皮抽动,全当没听见时清那句话,
“哦对了,还有催妆诗对吧?”时清转身看云母,“我也没提前准备,要不然现场作一首?”
之前她现场给张笑做的挽联早已传遍大街小巷,云母也略有耳闻。
“不用不用,咱们商贾人家没有那些繁琐的规矩。”云母哪里敢听诗,伸手示意时清,“你请你请。”
“这多不好意思。”时清伸手敲门。
云主君从里面将门开,微微侧身站到一旁,『露』出身后一袭喜服的云执。
时清抬眸看,哪怕她对云执没那个意思,还是惊艳到了。
云执来就白,红『色』衣袍映衬下,显得那张脸加白皙清隽,眉眼间带着清爽英气,并不柔弱。
“怎么忘了盖头。”云主君轻斥下人,伸手拿过盖头给云执盖上。
这边云执视线刚遮住,那边身体就陡然腾空。
云执眼睛瞬间直了,全身僵硬绷紧,像个木桩,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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