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吗, 这是人说的话吗!
刚夸完好看就要糟蹋。
云执双手捂脸身体后撤,满眼的宁死不屈。
行走江湖,怎么能没有一张俊脸!
时清啧声, “骗你的。”
墨汁不好洗,女尊世界的男子都爱脸, 虽然云执平时咧咧的不像这个世界的男子, 但是在脸还是挺执着的。
外面蜜合在催促, 时清心情顿时堪比坟,不情不愿的站起来。
她难得认真的跟云执说,“别逞强,打得过就打, 打不过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打不过?
云执微怔, 轻轻嗔笑。
他扬眉看时清,眉眼自信,意气风发, 满脸不屑, “就没有小爷我打不过的对手。”
说完这话,云执感觉自己气场瞬间两米九!
出时清好几个头。
“哇偶,”时清多余关心他,夸张的朝他伸出双手比对拇指,“好棒棒哦。”
她抬头看站在软榻低头抱怀俯视她的人,语气疑『惑』, 有点纳闷, “你说话就说话,站这么干什么吗?”
云执光脚踩着被褥站着看时清,格外享受这种比她的感觉。
头的空气好像都比下面的顺畅很多, 心情那就更别提。
这才是他应该有的个头!
都怪时清长得。
姑娘家家的,长这么可怎么小鸟依他。
“站这么显得我厉害。”云执伸手比划两人间的身差距,时清只到他胸口。
更、爽、~
以后就照着这个度长。
时清毫无形象的翻白眼,“傻子。”
“……”
时清出前补一句,“你要是有事,银子可都是我的,一文都不给你,连夫我都不给你请,让你逞强。”
“你有本事受伤,你就有本事自愈。”
“……”
这句话比之前那句叮嘱好用多,云执瞬间喊道,“那不行,我就是死,你也得把我的银子烧给我!”
说完云执自己都愣愣,他这说话的语气怎么跟时清越来越像。
果真是跟她学坏!
他可是要励志做个肆意潇洒的侠,来行走江湖都是银子拍在桌子不让找零的那种,就像梦中那般。
怎么能跟时清一样抠抠搜搜的,连喝杯凉茶给枚铜板都得数的仔仔细细。
就连梦花钱的时候,他都没之前那么爽快,总惦记着时清知道要训他。
不行,得改!
时清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出的时候心还在腹诽云执的话。
烧银子还不如烧跷,弥补他这辈子个头不的遗憾。
时清不知道云执哪来的身执着,好像跟她并肩站在一起的时候,比她矮是件很丢人的事。
时清刻意挺直腰背,眉眼得意。
呵,生的,嫉妒羡慕恨也没用。
她搭着时鞠的顺风马车,坐去就要始补觉。
打工人的卑微,能『摸』鱼就『摸』鱼,能睡觉就睡觉。
时鞠坐在对面抬眼看她,“我还以为你要自己去。”
毕竟两人同朝为官,有人可能为避嫌,会分走。
“那不得多用一辆马车,”时清眼皮都没睁,“费那个钱做什么。”
主要是,“你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再分走她还是姓时,时鞠依旧是她娘。这个分跟不分有什么用,掩耳盗铃?装给别人看?
“……”
这抠的作风,一看就跟李家随手散财的李父不同。
时鞠本就话,问完也不跟时清多话,只是看她歪靠在马车壁双手揣袖筒就睡,便从旁边暗格拿条毯子给她,示意她盖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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