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劫匪扛着锄头站在路边, 身上穿的布料是朴素的灰布麻衣,款式是便干活的短打。
平时她们就住在山下,任务是物『色』肥羊, 帮羊“指路”。
今天运气好,刚午睡醒出来就见一辆宽敞的马车悠悠而来, 从身边擦肩而过。
那沉甸甸的个箱子缀在车后面, 整个车厢就差在上面挂着一个“来劫我”的牌子了。
赶车的是个丫头跟侍, 连个家丁都没有,再是京城出来的,人顿时明白:
怕是哪家不食人间烟火的妻夫寻求刺激跟景『色』,才下了官道走路。
样的车, 不劫白不劫。
说不定里面的郎君还可以带回去做压寨夫郎呢。
人见马车走的慢,便扬喊住对, “往前走了。”
蜜合听到动静,疑『惑』的勒马往后,“主子, 好像有人喊咱们。”
时清跟云执早已经从车顶下来, 一个坐在马车里嗑瓜子一个擦拭剑鞘上的宝石。
中午人也刚出京城半天,不累也不饿,就在树荫下吃了点干粮休息一会儿继续赶路。
会儿听见音时清掀开车帘探身往后。
个劫匪中的一个快步走过来,满脸的忠厚老实模样,明明刚睡醒出来,还装作在田间辛苦劳作许久的模样, 扯着袖筒擦拭额头上没有的汗水跟泥土。
她粗着音跟时清说, “往前走了,前面有个山头闹山贼,听说凶的很, 专门打劫过往的马车。”
劫匪环视车厢,心里甚是满意。
来往的马车极少能有辆马车宽敞豪华的,车厢起来都比其他的要结实厚重,连前面的白马都喂得膘肥体壮油光水滑,定是个有钱人家。
她眼睛极力从时清掀开的窗户缝隙往里瞧,嘴上说着,“我你们是外乡人,便想着提醒一二,平白无故丢了命。”
蜜合皱眉,“可是不往前走,天黑了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露』宿野外吧?”
在都快傍晚时分,虽说天比冬天黑的慢,但是阳落山后就不适合赶路了。
另一个劫匪走过来,笑着说,“不必担心,前有个客栈,掌柜的忠厚老实,倒是可以落脚。”
外面村『妇』说的话,车厢里的云执几乎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抱剑靠在车壁上,全部心神都用在尽量减轻呼吸,以免气息吹起面前时清的头发。
她明明能下车或者坐在前面横木上听人说话,奈何她听见动静偏偏横着身体越过他,探头他边车窗下的人。
云执抿紧薄唇,抬眼时清,只是视线慢慢往下,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干净白皙的脖颈上。
时清本来就白,又喜爱穿颜『色』鲜艳亮丽的衣服。
红『色』映衬下,更显得『露』出来的皮肤白如初雪,格外显眼。
五月的天气已经慢慢热起来,时清穿的不,衣领也不像初春时裹得严实,目光稍微往下就能见红『色』衣襟下若隐若的那半截精致锁骨。
像是用精致的刀在白玉上细细雕刻打磨出来的,线条然流畅,让人的指尖发痒,忍不住想去触碰,『摸』『摸』是不是真的。
云执手都抬起来了,才猛然反应过来己在想什么,硬生生截住动作攥紧指尖握成拳头压在大腿上,慢慢红了耳廓,慌『乱』的开视线处。
只是呼吸越发滚烫,时清悬在他身上的每一刻都显得格外煎熬。
“时清。”他音不然,低说,“你能不能……”
下去?
要不然让他下去把窗边的位置让给她也可以。
奈何云执才刚要缩腿出去,时清就伸手搭在他蜷缩起来的膝盖上。
云执身体猛地一僵,眸光轻颤,顿时动都不敢动。
时清单手搭在车窗上,半截身子趴在外面,好奇的问人,“不对啊,既然劫匪么凶,为什么还会有客栈呢?”
“啊……”
人舌头打结话语一顿,被问住了。
主要是没想过有人会么问啊,也没提前想过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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