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县令已经作势起身,低声说,“那还能有假,现在总算明我的意了吧。”
就时清这样的容貌,她做侧室都比李芸庆那样的大人做主君要让人心甘情愿。
何况时清并非是寒门出身,她母亲是都御史,己是今科探花,身边只有一位主君,可谓是小门小户男子的梦情人。
就是不知道这般家世跟容貌,怎么屋这么干净?
像她们这小县城,有点钱的女人房人都比时清多。
曹县令起身远远地迎过去,曹夫郎跟身边下人快速叮嘱一句,“快去让少爷好好准备今晚的献舞。”
说罢满脸笑意的跟在曹县令身后。
“见过小时大人。”曹夫郎行礼,“没成想大人这般年轻,生的又是如此好看,果真是京城风水养人。”
“你这话说的还不如不说。”
“这跟京城风水有什么关系?”
时清表示,“我长得好看,主要是我爹娘长得好看。”
遗传的好。
她看向云执,笑着说,“不过我夫郎长得好看就全靠他身努力了。”
云执这身气质跟身姿,还真是盖过了容貌。
曹夫郎微微一顿,干笑道:“那是那是。”
曹县令引着时清云执入座,她请时清坐主位,她坐在时清旁边。
桌上已经摆上了不少菜,曹县令跟时清说,“略备薄酒菜肴,希望小时大人不要嫌弃。”
说着她让人把酒满上,也时清身边的云执倒了小半杯。
曹县令先敬时清再敬云执。
云执迟疑的端着酒杯,抵在唇边却是没有喝。
他酒量属实一般,以前过年过节跟他爹喝酒的都是他姐,他一口就倒。
但是着大家的面,云执也不好不喝,就小小的抿了一点。
时清酒量如何云执不知道,但看她喝的文雅,云执以为她酒量也就那样,心顿时舒坦了很多。
一男人,不能帮媳『妇』挡酒就显得有点丢人。
如果两人都不会喝,那就还好。
酒喝完后,曹县令说,“光吃饭多无趣,我家臻儿听说小时大人过来,主要求献舞一首,也是他的一番心意我这娘的不好阻拦。”
曹县令跟时清和云执道,“小时大人跟时主君不用在意,他跳他的,咱们吃咱们的。”
说着她拍手,示意乐人奏乐。
云执完全不介意,他极少见识这场面,满脸新奇。
要知道以前他家摆宴喝酒,助兴的人都是他。
而且都是比试剑法跟拳脚。
如今竟是能坐着欣赏别人表演了,能不高兴吗。
他凑头跟时清咬耳朵,“我还是头看人跳舞。”
时清附和,“俺也一样。”
云执疑『惑』的看她,时清笑,端着酒杯轻轻碰了下云执放在面前的杯盏,瓷器相抵,声音清脆悦耳。
“我说我也是。”
时家在京低调,时鞠也不是一喜欢看这些的人,加上时清以前比较怂,所以这也是她头看大型歌舞表演。
上以为春猎的时候能见,结果光有奏乐没有歌舞,少点意。
云执看时清抿着酒,像是在喝茶,眉心微微一跳,低声说,“少喝点,待会儿醉了我可不背你去。”
再说晚上两人还要出去呢,时清要是醉了可怎么办差。
“不会醉。”时清虽然这么说,还是放下了杯子。
庭院,典雅的乐声响起,曹臻穿着粉『色』衣裙款款而来。
他原本是不乐意的,可抵不过母亲要求。
曹臻把己关在房间哭了一晚上,本以为爹爹能说服母亲,万万没想爹爹也跟母亲站在一起,推他出来应酬。
曹臻红着眼睛,穿的又是娇嫩的粉『色』,在北方这地方,竟显得格柔弱,惹人怜爱。
他低头垂眸过来,站在伴舞间,双手相贴在小腹处,往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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