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新任命的县令今天就能来了,等对方一到她便回去。
时清打算悄悄走,怕百姓知道了要她送行。
蜜合快步从外面来,高兴的说,“小子,新县令到了,您猜猜是谁?”
瞧她这模样,应该是己认识的。
“难不成是时喜!”时清惊诧的倒抽了口凉气,手里的包袱都掉了。
还是旁边的云执眼疾手快,伸手接住放回桌子上。
常淑傻了后,时喜彻底消停,她是士出身,已经在京中挂了名等候补,不会是调到这来了吧!
可是以时喜的『性』子,肯定不愿意来这边吃苦。
蜜合摇头,“不是她,是三小姐!”
隔壁县的县令时殷。
时清微微一怔,“时殷?”
前段时郑还跟她说羡慕隔壁县的县令年轻有能替百姓办实事,如今这才多久,时殷就被调过来了。
这嘴开了光吧!
早知道问她要句“百年好合”的祝福了。
时清喊上云执,两人一起出去。
时殷是时二的女,今年也不过十七八岁。她就站在县衙正厅里,抬头看正上方的匾额,身边还跟着个双手抱行李的男子。
时清过来的时候,男子正好扭头看过来。
十五六岁的样子,娃娃脸,大眼睛。尤其是眼睛,像葡萄一样漂亮好看,机灵的像猫,好奇的转来转去。
瞧见时清过来,男子伸手扯时殷的袖子。
时殷双手背在身后,侧眸转身看过来。
时基因好,加上时清的二姨母本就儒雅,教出来的女光是站着就腰杆笔直长身玉立,通体气质矜贵。
是时殷身体不是多好,身上透着股淡淡的病气,神『色』也显得很淡,像是被『迷』雾遮住的山峰,看不清真正情绪。
她今日穿着月牙白的长袍,衬得整个人更是清雅斯文,就是袍角绣着歪歪扭扭的柱子,跟这身气质显得不符合。
“阿清。”
时殷看向时清,朝她一笑。
如同风吹散山顶『迷』雾,『露』出几分真来。
时清跟时殷走的并非多近,和对方见过几面,话都说的很少。
但在异乡,同一血缘关系就显得很亲。
“三姐,怎么是你来了?”
云执一直站在她旁边,时清笑着动跟时殷介绍,语气骄傲,“云执,我夫郎,今年刚娶的,你那时候没能回京二姨母都说了。”
云执被时清引着见时殷,莫名紧张,喊了声,“三姐。”
时殷笑着从袖筒里掏出一个红『色』荷包递他,“阿清这夫郎极好。”
她刚夸完上半句,身边的娃娃脸就把脸颊鼓起来瞪她,时殷不紧不慢的说出后半句,“很配你。”
两个县离的不远,时清做了什么时殷然听说了。
云执拿着荷包,跟时清一起看向娃娃脸,很是好奇两人的关系。
娃娃脸抱着行李,底气十足地昂起小脸,说,“我是时殷将来的夫郎。”
这个将来,就有点意了。
时殷笑,也不反驳。
“我本来在临县,今年年底许是会调回京城。”
时殷回答时清最初的问题,“可我不喜欢繁华,想留在这种小地方。听说曹枕下狱,便请来这,索『性』离的近,皇上也体恤我身子差不适合长时赶路,便同意了。”
时清朝云执看了一眼,云执懂她的意。
“我夫郎会把脉,你要不要让他试试?”
几人坐在桌子边,云执隔着中衣衣袖时殷把脉,“胎里带出来的『毛』病,需要慢慢养着,不能生气。”
至于长寿……
想要活到七八十怕是很难。
这话云执没说,估计时殷己也清楚。
云执看向时清,时清笑着把己的手腕撸起来递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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