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我的存在感已经这么低了?”
不说私底下救过沈郁两回,单是同朝为官,也总看到吧?
沈媛被噎了一下,脸上笑容不变,“自然是看见了,时鞠教出你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儿,满朝上下谁看不见呢。”
时清尾音上扬“嗳”了一声,反驳道:“您这话说的不对,我这么优秀,主要是我自己后天努力。”
“您用我的优秀来夸我娘,这就有主次不分了,相当于否定了我的辛苦。”
“这次夸的一般,下次别这么夸了。”
“……”
沈媛脸上僵了一瞬。
听见时清这么说话,沈媛身边跟着的长随上前半步,只是还开,沈媛便抬手拦了一下。
长随退后,沈媛笑着感叹,“时清这张嘴,是当真不饶人啊。理也说出三分理来。”
好像不管怎么开,时清都有话等着。
于是——
选择越过时清,跟时鞠直接对话。
“当年一事,是我不对,但这么年都过去了,我如今上,是连去喝杯茶都不行吗?”
沈大人示意了一下,几人就站在时府。
时鞠跟时清两母女,一个提府的事情,大有一副站在这儿把话说完的意思。
沈媛本来递帖子不府,就是想时家施加压力,让时鞠主动请去,如此接下来的正事才好开。
现在倒好,母女俩一左一右堵着,别说邀请了,完全一副“你别想我家”的架势。
这要是传出去,这个礼部尚书脸上属实有难看。
像是主动上求和,但是时鞠不买账,最后是下不来台。
沈媛也怕尴尬,若不是为了恩科一事,若不是时鞠是六皇女的太傅,不可主动来时家自讨难堪。
“沈家的茶是不够喝吗?”时鞠单手负在身后,语气淡淡,“需要来时府讨茶喝?”
抬眸看着沈媛,道:“若是沈大人真爱喝时府这盏茶,也不会等到今日才上。”
母女俩的态度已经明显了。
沈媛跟时鞠对视,缓缓笑了,“时鞠啊,你这『性』子真适合都御一职。若不是当年我推你一把,你时府还不喝上热茶都难说。”
脸上是儒雅神『色』,连声音都是温和,“少年的事情了,你若是还过不去,我也是办法。”
时鞠周身气息就这么冷了下来。
沈媛当了这么年的礼部尚书,是长皇子的驸马,满朝上下敢跟说难听话的一只手都数过来。
可不像李芸庆,更不是钱遇倾,把脸伸过去人打。
“我今日上为何事你应该清楚,你若是有意商讨,我们就去说话,若是意交谈,我也不停留。”
沈媛垂眸整理衣袖,“你我都是体面人,当着孩子的面,何必把事情做绝呢?”
时鞠捻紧手指,直直地看着沈媛,“大事情?当年若不是因为你,我何至于险些入狱,我夫郎孕期若是受到惊吓,我女儿便不会……”
时鞠突然顿了一瞬,才继续说,“我当你是有苦衷,你却将计就计推我下去。我若不是走了孤臣的路子,时府的热茶是当真喝不上。”
当年的推卸责任跟不作为,现在到沈媛嘴里却成了对的“帮助”?
十几年前,刚入朝堂的时鞠比时清青涩了,也比时清艰难的。
时候先皇年迈重病,新皇还未定下,朝局复杂。若不是时鞠孤注一掷,还真有可被沈媛累。
只不过最后登基的新皇是现在的皇帝,沈媛是长皇子的妻主,这才维持表面和谐,提过旧事而已。
“你还是过不去?”沈媛轻声叹息,“当年我也身不由己。你若不是因此跟我生分,你我现在有可已经是亲家,可至于有年前退婚一出?”
时清听到这儿忍住抬头,好特么一个甩锅大师。
哪里出土的盛世白莲花?
“你要这么不要脸面,我就得教教你怎么做人了。”
“我娘不想说难听话,但你实在是值得。”
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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