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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女说到儿无奈一，像是随口一提，“总比她一心想着怎么偷答案作弊好。若是被母皇知道，可饶不了她。”

科场舞弊啊，那是绝对不会轻饶。

长皇子视线扫了眼她手里拿着的一叠写着满满字迹的纸张，抬眸看她，味深长，“你倒是有心了。去吧，我也该出宫了。”

长皇子改了方，直接出宫回沈府，没再去御书房。

身边信得过的小侍低声问他，“长皇子，您说五殿下是无跟您遇上，还是刻在等您呢？”

长皇子手指撑着额角，手肘抵在车窗上，轻阖眼皮，语气慵懒，“都无碍。”

她是目的不重，重的是她提供的消息是否对自己有用。

一个身体羸弱毫无竞争力的皇女，不过是想在关键时刻投诚寻找靠山罢了。

皇贵君做太绝，全然不顾之前分，让他当众难堪险些下不台，那他也没必腆着脸站在六皇女那边。

长皇子睁开眼睛，讥讽勾起嘴角。

皇城中能用的皇女，不是只有六皇女一个。

不还有四皇女吗。

只是跟年轻稚嫩好把控的六皇女比起，四皇女就成熟稳重多了，也有自己的主，怕是不好控制。

但好处也不是没有。

那便是跟六皇女有强大的外戚身居高位的父亲比，四皇女可是什么都没有。

不过只好处给的多，就不怕对方不心动。

毕竟上，锦上添花时时有，雪中送炭更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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