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同沈将军扭打在一处的人是刺客!
天子在淼城,巡逻的驻军无比紧张。
巡逻的驻军顿时涌上,剑拔弩张,却见沈辞也好,被他按在地上的人也好,虽然都气喘吁吁,是教过手了,而且也打都激烈,但脸上都是笑意,分明没有一丝严肃的意味。
上前的驻军纷纷愣住。
沈辞松手,一面起身,一面伸手将地上的人拽起来,又同围上来的驻军解释道,“没事,玩笑而已。”
沈辞松开的人同他年纪相仿,也是一身戎装,“沈将军身手更胜从前啊!”
沈辞笑道,“彼此。”
终于,驻军中有一人认出,“建,建平侯世子?”
盛文羽笑道,“抱歉,给诸位添麻烦了,我同沈将军许久不见,正闹着玩呢!是不是,自安?”
众人诧异目光中,盛文羽亲昵搭上了沈辞的肩头,“等你好久了,喝酒去。”
沈辞笑,“走!”
见两人转身,驻军中的一人唤道,“沈,沈将军,您的马?”
“劳烦替我送到驿馆!”沈辞高声。
盛文羽笑,“侯府到这里才几步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远了?”
意思是说他来得迟,他都等了许久。
沈辞笑道,“天子在府外同老夫人寒暄了些时候,我等天子入府了才走的,迟了些。”
沈辞说起天子时,盛文羽顿了顿,而后笑了笑,没说旁的。
言辞间,两人已经在街巷边的小酒摊落座。
“你还记得这处?”既然是盛文羽领来的,盛文羽当然记得,沈辞忍不住感叹。
盛文羽笑,“怎么记不得?小时候你我二人第一次偷偷喝酒,就是壮着胆子摸来的这里,想这里过往的人不多,不容易被发现。其实那日也没喝多少,就是不懂事,头一次喝,谁都不服输,就都喝得急,最后喝断片儿了。”
沈辞也笑起来,是有这回事,而且印象深刻,“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侯府,各自被父亲揍了一顿,三天下不来床。”
恰逢小二端了两个酒坛上来,“客官,您要的酒。”
盛文羽拔开酒塞,“替你接风,无醉不归。”
沈辞顿了顿,原本是想陈翎今晚怕是会找他,但又想今晚在平南侯府,应当顾及不到他这里,又见盛文羽热忱,几年未见,是有不少话要说。
“这次回来还走吗?”一碗下肚,盛文羽问起。
沈辞也放下酒碗,“等回京再说。”
盛文羽看他,“自安,你这次是不是险些出事?”
外面风声有,但究竟如何,除了天子没人知晓实情。
沈辞没避讳,“是捡回了一条命。”
盛文羽愣住,“还真是?”
沈辞笑了笑,“不提了,已经无碍,这么久没见,今日不谈公事。”
此事涉及陈翎,他心中清楚何事当说何事不当说。
盛文羽也会意,两人碰碗的时候,盛文羽看他,“我怎么觉得你春风得意?”
沈辞看他,“嗯,你似春风。”
盛文羽一身鸡皮疙瘩。
平南侯府内,天子莅临,寻着惯例,侯府设了家宴款待。
陈翎携了阿念一道出席。
除了侯府这处的家眷外,宁相今日也在家宴上。
这次随行的官员中,宁相也是在侯府下榻的,所以一道出席。
明日晚些就是庆功宴,今日天子才至淼城,舟车劳顿,整场家宴没持续多长时间。
但家宴在一半的时候,阿念还是困了,方嬷嬷领了阿念先去休息,陈翎呆到稍晚些时候。
平南侯府的家眷得见天颜的时间不多,今日陈翎在,都有在天子跟前说话的时候。
从方才起,侯夫人就有些错愕和心神不宁。
早前她还不觉得,也许是见太子的时候太少的缘故……
各地的诸侯和封疆大吏不会每年大年初一都入宫拜谒,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