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过去,剑气之强,将白子濯肩上发丝搅碎,而就是这样的一剑,居然没伤到他分毫。
白子濯中惊骇,看在他毫察觉之下就已经出在他身边的人,其人玄衣墨发,俊美俦,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仿佛将空气也凭空凝住。
白子濯从未见过魔尊霍厌,但没来他就觉得这人便是那位传闻中的北幽魔尊,季玄口中千好万好的魔尊大人。
玄衣男子眸如兽一样泛着犀利的光,那目光就好似在看什么微不足道的弱者,随薄唇勾出一抹冷淡的弧度,“白子濯?”
“正是。”
“才这般修为,谓的九阴之体也不过如此了。”目光扫视而过,玄衣男子淡淡然得出这个结论。
这与季玄当日之语有着极高相似度的话,让白子濯心下喟叹,这两人在某方面还有点像。
“北幽魔尊莫非是要捉我回去?”
霍厌并不意外对方能够猜透他的身份,道:“若真要捉你倒也轮不到本座亲自动手。”
“的确,看来是我多虑。”
魔尊霍厌大抵是自幼身处高位,控人生死,那眉宇的深不可测,以及一股令人心惊的气势皆让白子濯微有不适,不管心下是何滋味,白子濯面上都是淡淡的。
似乎不太满意白子濯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任他这样横剑在喉,霍厌一字一句地沉道:“你可是那异火最为看好的人,竟是一点也不反抗一下。”
白子濯从容自若,“承蒙异火垂爱,可在下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但凡我动上一下,恐怕魔尊剑下就又多了一抹亡魂。”
白子濯不是不懂变通之人,而霍厌正好喜欢这样的聪明人。
“算你识趣,把那异火找到,然带给本座,本座可以不计较你逃离极乐魔宫,且愿放你自。”
这是最好的结果,白子濯此时就应该乖乖地离开,找到异火,可白子濯就是白子濯,那个道心清明,如天上冷月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顾自己的安危,顶着霍厌泰山压顶一样的气势,白子濯垂眸低问;“魔尊是否已经知道是谁放走了我。”
“自然。”
“那他可有事?”白子濯心下微紧。
“你觉得呢,胆大妄为,自然被本座丢去了喂蛇。”在白子濯徒然面血『色』之,似嫌不够地又添了一句,“那人似乎叫什么季玄来着。”
这下白子濯面『色』是彻底变了,心头如某根弦断了,手中剑收紧,“放在下走固然是季玄道友不对,可季玄道友满心满皆是魔尊,魔尊这般难免太过于情。”
瞬息霍厌就猜到肯定是季玄又在他人面前鬼扯了什么,『色』并意外,用着冷酷情的音道;“那又如何?”
“不如何,是一切错在我想要离开极乐魔宫。”白子濯拔出手中剑,他并非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异于以卵击石,但季玄若已身死,他如何安心当做不知,苟活于世。
"难怪能够跟季玄有私交,果然也是一个怪人。"霍厌松开禁锢白子濯的剑,剑收,闪过白子濯横剑刺来的一剑,“你这速度,恐怕再练上千年,也杀不了本座。”
白子濯充耳不闻,他的手中有他的剑,剑修的剑就该是一往前,哪怕对手强大到根本没法打。
躲过三两招,霍厌有厌了,拂袖一摆,一把把白子濯推到几十米之外,“趣,不逗你了,你的季玄道友活得好好的,速去帮本座把那异火带来,不然他之还好不好,可就不好说了。”
白子濯稳住身形,看霍厌,不论对方说的是真是假,他都得去试试。
季玄与宸天仙尊就那么两两站立,看似和谐不已,但实则怎么样也就两个局内人说得清了。
僵立良久,宸天仙尊终于出手。
季玄早有预料,宸天仙尊出手是迟早的,杀掉与霍厌生死契约的他,可比直接弄死霍厌要简单的多,且效果等。
季玄撤,招式轻巧灵变,在被剑气震碎的梅花中以极快的速度躲避那突如其来的一击。
眯起眸,勾着唇,脸『色』沉了沉
宸天仙尊的剑快,快极了。
是眨就迅疾如斯地来到季玄前,漫天梅花中,季玄手中伞一挡,顺着剑的攻势掠去百来米,宸天仙尊手上长剑挽起一朵剑花,足下一点,膝盖微屈,又是避可避地一剑季玄攻去,季玄不得不应战,平地退出三丈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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