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赘婿首辅

建设昭州50(5/6)

像白面那精软,还点糙。

可这糙也糙的好,泡了羊肉汤,硬的饼子略略吸一下汤汁,那滋味可不能提了,一个字——香!

一碗汤下肚,唏哩呼噜连着一张饼,是个年男子也是吃的肚子饱圆,若是女子吃,那一碗汤送的饼,还够家两张孩子的嘴。

若是老熟客,不够了,老板娘勺子还能给你再添半勺汤——自然这次送的汤那不能给你打多少肉了,只汤。

四口的一家子,两碗汤是够够的了。

“老范这带着媳『妇』孩子哪啊?”巷子人故意问。

“你这人故意的啊。”老范不意,谈:“天冷了,这不是才发了工钱,兄弟俩那儿喝碗汤暖和暖和,省一顿做饭了。”

“你这日子好啊。”

自己做一顿饭才能花几文钱,手抖腿跛的兄弟俩羊肉汤馆子吃,这算是点两碗,不得花个三十多文了?还是老范事啊,识的几个字,官学头当差,一月七百文钱,吃啥不够啊。

还是识字好,识字能挣钱。

老范带着妻儿,他和妻子一双儿女,儿子才四岁,大闺女六岁快七岁了,进了馆子,店弟弟招呼:“范哥来了啊,靠角落的桌子才收拾干净,避风,范哥你和嫂子带孩子坐这吧?”

“。”

一家四口是夏日天热不常来——除了老范,爱吃这一口。到了秋冬,一个月勤了能吃三四回,熟门熟路的坐下,要了两碗汤,自然是老范一人一份,妻子同孩子吃一份。

尤其是儿子才四岁,喝两口汤一口饼子饱肚了。

没一会汤上来了。

老范便撸了袖子,端着碗也不嫌汤,喝了一口,舒坦的整个人松快了,俩孩子坐那儿,儿子更是学了父亲样,他娘叮嘱着:“慢些,你可不敢学你爹,你爹那是铁舌头不怕烫,你心烫坏了舌头。”

晚咯,儿子已经『舔』了一口,舌尖尖烫的吐出来哈气。

老范哈哈,妻子则嗔怪,“你还,都学你呢。”

“都几回了?咋还没练出来呢?”老范不意,:“男儿郎,烫个舌头尖甚?多来几回练出来了。”

可见这举动以往也没少来。

范郎是哈着气,喊着阿娘疼,他阿娘则是气:“你活该。”可到底是心疼,倒了一些温凉的水,让儿子慢慢喝,先吃羊肉汤了。

此时门外推着货车的,上头摆着七八个矮墩墩的坛子,一人推着一人扶着,都是俩精壮的汉子。

“老板,要罐头吗?昭州货,可好了。”

店人不多,弟弟:“什昭州货?卖罐子的,多钱一个,正好碎了个罐子。”是不懂,这瓦罐不稀罕怎还俩人送到街上卖?

“不是罐子,是罐头,头装着昭州的果子,甜水菠萝罐头。”一人答。

另一人怕羊肉汤馆不要,忙:“是新鲜的果子罐头,咱们宛南州见都没见过吃都没吃过,这八罐子菠萝罐头,也是借我家院子的京老板留下的,当时开了一罐,可好吃了。”

这也是俩兄弟,知道宛南州城羊肉馆俩兄弟好处和善,当即先跑到这家店来卖罐头了。

“多钱一罐子?真你的这好?”

“一百五十文一罐子。”卖罐头的哥哥是记着梁老板的价,最低要一百五十文,这几个稀罕,只管往上报。可俩兄弟哪敢啊,一路上商量好了最低价。

羊肉馆大哥是惊了,啥东西这贵?当即不要。

“瞧瞧这罐子大,头装的多,您零散卖,能打个十来碗呢。”

“对啊,昭州货,流光绸是昭州的,这不会骗你,京老板买了许多呢。”

流光绸?

老范可记着这东西,那是抢手货,夏日宛南州许家铺子上了,他给媳『妇』买了一块,那花『色』、那质地,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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