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赘婿首辅

功成首辅8(5/6)

报信使迟迟不来,梁江也歇了心思,道这事落空虽是有些失落,但也没有过多的难受,打起了精神,想着收拾行囊。

母亲妻子担忧。

梁江则说:“还是照原先我说的,咱们一同去昭州吧,大娘以入学,二郎也能进官学了。”

那就一起去吧,放江儿/公一人在外,她们也不放心。

没成想,就是这日的事,喜讯便上门了。

梁江梁大人重回官场,度了官,且还是从五品的昭州同。先不提梁家人如何兴,梁江本人精神奕奕,有种仰天长叹的兴,更是对梁家本家,以及促成此时的顾大人恩情铭心。

谢绝了族人庆贺摆酒席提议,梁江说前摆了一通,如今就算了,他想早早上任,早早替昭州排忧解难,这次定要不怕磨炼,做个好官,如顾大人那般的好官。

以前梁从对好官见解,那便是不草菅人命,不欺压百姓,不贪赃枉法,而如今,梁从觉得过去他的认识太简单了。

顾大人打过百姓板子,抽过百姓的鞭子。

做的桩桩件件是对全昭州百姓好的利事。

甘为顾大人驱。

梁江一家收拾了包袱行囊,这边赶车去昭州了,而同一时间,一辆不起眼的青『色』车衣帐,车架上坐着一老一少,老的年岁五十多,发花白,赶着马车,旁边少的十三四岁,正是老者的孙儿。

车辆经过了金,了鄚州,整顿休息了一晚,没停歇往昭州的方向去了。老者经人指了路,说有一条水泥路好走,他们走错了路,土路颠簸。

“你去里伺候少爷,天太热,瞧瞧少爷伤势如何。”老者一脸愧疚,是他找错了路,少爷不计较,说那便这么走,往南。

这么颠簸,少爷的伤得裂开了。

孙儿得了令,爬进了车厢,一便喊:“爷爷爷爷,少爷烧了,又烧了。”

老者将车马停下,进去一瞧,少爷发烧脸『色』通红,唇确发白的,浑身滚烫,却衣着整齐。

这荒无人烟的方,如何是好。

“快少爷喂一喂水,咱们回去鄚州找郎中。”

孙儿麻利少爷喂了水,明明昏『迷』不省人事的少爷却醒了,也听见了话,抓着侍从手腕,明明烧的通红眼底却清明冷漠,是说话声游丝气音,但异常的坚定。

“去昭州,我要见黎周周。”

说完又昏昏『迷』『迷』过去。

老者不敢违背少爷命令,跟孙儿说好生照看少爷,他架着马车赶紧往南去,这土路颠簸,天气又热,也不道少爷为何一定要来昭州,一定要见见那位黎周周。

……他想起京里的『乱』糟糟事,罢了罢了。

盼老天爷开恩,让少爷圆一圆心愿吧。

能老天听了老者祈求,了傍晚时真见了一条路,祖孙俩也不道这是不是谓的水泥路,上去后,车马不颠簸,马儿走的轻快,傍晚徐徐吹着凉风,热度也降下去了。

借住农家时,这农家备了饭菜热水,还帮他们煎了『药』。

“你们要去昭州啊?放心吧,路对了,明日向南,沿着水泥路走个大半天就能看昭州城门了。”老丈用的是土话但他尽量说的明白了,连着手比划。

老者浑浊的眼顿时泪如雨下,用皱巴巴的手背抹了,说:“那太好了了太好了,我家少爷终了昭州。”

“你们哪里人呀?去昭州是奔亲?”

“我们京里,不是,也不是奔亲,我家少爷想见见黎周周。”

农家老丈旁的没听清,这来客说的含糊,‘黎周周’三字听懂了,不由呀了声,“你们是黎老板的亲人?我就说了,抬进来的那位少爷一瞅就不是我们这儿的人,瞧着金贵的……”

老丈话用的土话,说的又快又急,末了也不等这些人说,赶紧嘱咐老妻儿媳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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