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掌心『潮』湿,缩起手指却直接攥住了火苗中心,进退两难的乎把自己点燃。
“外面有摄像头,你别弄……”
“拍不到。”
后路被断干净,骆念手掌麻的乎没有直觉,掌心血脉仿佛是火『药』引子,就着火苗一路烧到他的心里,刚喝完水又干燥起来,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要吗?
骆念心里个问号冒出来的瞬间他乎就有了答案,脖子上倏传来刺痛,像上好的木头在燃烧时炸开的细碎声响。
无死角的监控镜头离他不过两米距离,稍微大一点动作就会引起晃动,所有人会知道他在做么,太过了。
!?
“你松手……松手!”
骆念一下子跌在他身上,呼吸要停了,皮革味的信息素无孔不入的传来,被火苗精心淬炼过,透过『毛』孔渗透,根没有办法抵抗。
盛景延的手指搁在腺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让他乎没有办法收拢的小口中渗出清『液』与盛景延交换融合。
“小野狗,流口水了?”盛景延在他耳边说话,带着笑:“馋了?”
骆念最受不了他么说话,哑着嗓子说:“你别么叫我。”
“不喜欢怎么还……嘶?!”盛景延就是逗逗他,今晚两通电话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不找点儿事儿做他一得先疯,结果他话未说完就愣住了。
“骆念?”
骆念抬眸,角度问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媚意,与清淡长相格格不入,多了一分纯与欲的极致冲击,盛景延嗓子里像是被塞了把铁砂。
“起来。”
骆念在件事上骆念经验甚少,从来是盛景延掌握主动权,从来没要求他做过任何事,一是舍不得是他脸皮薄估『摸』着也做不出来。
盛景延看着『毛』茸茸的脑袋艰难又笨拙的讨好,心里酸疼的厉害,很快他就顾不上心疼了,因为他被咬了一口,头皮麻了。
“牙齿收起来。”
骆念歉疚抬眼,没办法说话只好眨了眨眼,盛景延差点让他一个眼神弄死。
“……我教你。”
骆念眨眨眼,听从他的话跟个第一天入学的小学生似的,总算完成了作业。
“来,吐我手……艹!”盛景延手刚伸出来就见他喉咙一滚,咽下去了,然后略微皱了皱眉:“腥,好难吃。”
盛景延心里那座火山刚刚消停,又因为句话再次活动,叫嚣着崩碎壳掩埋一切,磨着牙将他拽过来反复帮他洗去腥味。
骆念忍不住同他抱怨:“嗓子疼。”
“嗓子疼,要不是利不合你骨头不剩了,胆子大的你。知道小野狗是怎么驯的吗?”盛景延咬着他的耳朵,低声笑说:“找根锁链,栓着,不听话就抽一顿鞭子,直到它看见鞭子就乖乖叫主人。”
骆念甚至真的顺着句话发散了一下思维,盛景延曾经演过一部军阀题材电影,穿着黑『色』的军装带着皮手套,坚硬的军靴衬托出笔直修长的双腿,a得要命。
他拿着马鞭,要是抽在自己身上……
骆念简直不敢想了,年不见盛景延怎么越来越恐怖了,他却觉得『迷』人,要死。
“橙花味要爆炸了,么想挨鞭子?”
骆念闻到橙花味,与皮革味交相辉映,伸手捂住腺体试图阻止香味溃散,被盛景延拽过去衔住了腺体用咬了一口。
“要信息素么?”
盛景延想着陆青岩的话,观察着骆念的表情一点点试探,见他脸颊越来越红,整个人要烧起来了,才慢条斯理补上一句气声:“小野狗,叫一句给主人听听,叫了就给你信息素。”
骆念倏瞪大眼睛,下意识要推他结果手一疼,按到了伤口。
盛景延也吓了一跳,忙不迭检查他的手,还好没有崩裂,才松了口气:“不叫就不叫,手再受伤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骆念一怔,一下子笑了。
盛景延有些愣神,“么好笑?”
骆念弯着眼,忍不住想起晏晏那句抱怨,不知道他家的人是不是遗传,喜欢把人脑袋拧下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