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得一干二净。

殷见寒也不是全然没有影响，他也忘掉了一些，却是在两百年后，由于灵力失控丧失了部记忆。

“我，我时没有别的选择。”路怀雪垂下眼帘，他也道自己这么做却是有点不太负责。可是那是他能想的唯一方法，他摆脱不了系统。

尤其感系统想取代他。

路怀雪醒来时虽然失忆，却也不愿意白占别人躯体苟活。同样他也无法接受别人取代他。

宁可玉碎。

“这是你欠我的。”

殷见寒将人抱在怀里。

“那我慢慢偿还行不行？”路怀雪道殷见寒很好哄，“还一辈。”

“嗯。”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护住我的三魂？”

路怀雪记得自己死前还是挺惨，殷见寒不止护住他的三魂，连五脏六腑也得一并修复。

提这个，殷见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就许你会施咒？”

“是情人咒只能抵挡身体伤害，为什么……”

“你法力不够。”殷见寒道。

路怀雪并不信这话，可也不难猜，大概是情人咒相似的术法，在那种情况下都能护住他的三魂，时殷见寒定然也受些许反噬。

路怀雪顿时恍然。

是后来……殷见寒几次的灵力失控。

他醒来后再入妄川宗，殷见寒失去了记忆，路怀雪也失去了记忆。殷见寒早就看他并非夺舍，却没有告诉他，而是哄骗路怀雪留在宗门。

说取回灵力是真的。

误打误撞发现，路怀雪真能抑制他失控的灵力。

不是因为路怀雪的身体里有殷见寒的灵力，而是即便失忆了，可只路怀雪在身边，躁动的灵力就能被安抚。

他是真的很好哄。

所想所念也只有眼前这个人。

眼前的景象犹如碎裂的镜，他们又回了房间里。

两人还是倚靠在一起的姿势，路怀雪侧了侧身，直接面向殷见寒，烛火跳动，他轻轻捧着殷见寒的双颊。

慢慢靠近。

在他的唇边留下一个很轻的吻。

“我真傻。”路怀雪道。“放着眼前的俏郎君不，为什么那破系统同归于尽。”

“再我一次机会……”

听这句话，殷见寒眉微蹙，路怀雪笑着道。

“再我一次机会，谁爱死谁死，反正我不死。”

他凑上前亲了亲殷见寒的鼻。

“死也不是这种死法。”路怀雪反将殷见寒推倒。“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鬼风不风流我不道。我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

也不道哪句话将殷见寒逗笑，唇角微微扬起，下一瞬两人位置互换。

“你曾问我有没有超度的法。”殷见寒捏了捏路怀雪的耳垂，轻声道。“超度的法没有。”

“不试试让你快乐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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