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路怀雪跟上,脑海里在想着殷见寒说的哪两句,从没想过殷见寒对“仙道”的头衔竟然是抗拒的。
甚至听出了几分嫌恶。
“在想什么?”
路怀雪心不在焉地跟殷见寒身后,殷见寒忽然停下,猛地就撞上殷见寒结实的后背。
“嘶。”
路怀雪『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原这高挺的鼻梁别被撞扁了。
殷见寒身子一僵,转过身,路怀雪鼻头微微泛红,酸痛刺激到泪腺,眼角沁出几分泪,要落不落的挂在眼睫上。
“很疼?”
路怀雪顿住『揉』鼻子的,难以置信地盯着殷见寒,想利用取回灵力的殷见寒,竟然会关心这种小问题?
虽然很能是随口一问。
但殷见寒的金口多金贵,路怀雪顿时受宠若惊,“也没那么疼。”
殷见寒比路怀雪高了半个头,伸捏住路怀雪的下巴,迫使仰头,仔细看了看,确定不会流鼻血后才松。
路怀雪已经像个木头杵在原地。
突然体贴入微的殷见寒令人『毛』骨悚然,盯着殷见寒的脸看了好一会。“师尊,你不会被夺舍了吧?”
殷见寒:“……”
“跟上。”
殷见寒留给路怀雪一个冷硬的背影,路怀雪跟在身后,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绝情义才是真。”
走了好一段路,路怀雪终于反应过来,们来时是坐飞舟的,怎么回去变成走路了?
“师尊。”
殷见寒一直走在前面,走的不算快,要照顾身后心不在焉的路怀雪。
“怎么?”
“们要走回去?”
“不急着回去。”
路怀雪:“?”
“要去确定一件事。”
“什么?”
殷见寒没有解释,两人没坐飞舟,御剑来到了琼州城。
看着熟悉的城门,路怀雪终于反应过来,这不就是醒来时在的地方,原的躯体最初就是放在琼州城的段。
被段宏锦当成私生子。
“师尊,您累了?”路怀雪坐在茶楼二层,疑『惑』殷见寒见故人怎么见到茶楼来了。
殷见寒道,“在这等。”
路怀雪反应过来,殷见寒这是不打算带。
“哦。”
殷见寒不带,路怀雪就越是好奇殷见寒要去见谁,然而殷见寒给留了一个冷漠离去的背影。
“客官,您的点心。”
路怀雪收回视线。
店小二速度极快的将点心摆上桌子,全都是路怀雪平日在宗门喜欢吃的小甜点,配了一壶茶解腻。
“您要吃点什么吗?”
路怀雪盯着满桌子的点心,“谁点的。”
“是和您一起来的那位客官。”店小二以为路怀雪是觉得点那么多东西浪费,于是解释。“提醒过那位客官,两个人点太多了。但是那位客官说……”
“说什么?”
“说您一个人就能吃完。”
路怀雪:“……”
不对。
殷见寒怎么知道喜欢吃什么,知道能吃多少?
……
另一边,段。
段宗坐在椅子上,看着儿子寄来的信,感慨道。
“让宏锦拜师倒是对的,平日里在没个规矩,这才去多久,写个信都文绉绉的。”
“宗,少爷在自个当然是随『性』些,出门在少爷是知晓分寸的,您平日就是太『操』心了。”
段宗点头。
“儿长大了。”
“宗,宗。”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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