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看着她往左边滚一圈,然后又往右边滚一圈,最后被子像粽子叶似得裹在她身上,哪都没缝隙。
没缝隙。
青年突然点不开。
他俯身躺,也不说话,伸手去扯苏瓷儿身上的被子,像个不讲道的熊孩子。
苏瓷儿朝他瞪眼,“你干什?”爪子给你剁!
“冷。”
“我还冷呢!”冻死你算!
苏瓷儿中那股奇怪的愉悦感越强,她就越不开。
你高兴个屁!臭鬼!等你知道自己是跟她神识交融以后,一定会第一时间把她宰做成屁垫泄愤的!想到花袭怜被气疯的样子,苏瓷儿的情稍微好一点。
就是没花钱找个颜好体力好还年轻的伙纸吧。
苏瓷儿身上的被子被扯落一半,她不耐烦的将被子塞给花袭怜,“给你给你,烦死。”然后自己又裹一条。
青年拿着手的被子蹙眉,那朵忘忧花也跟着皱巴起。
他不是很明白为什娘子突然生气。
因为苏瓷儿生气,所以花袭怜的情也跟着不好起。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那,盯着苏瓷儿看。
苏瓷儿没空搭他,吃饱喝足歪头又睡。
太虚,她需要好好补补。
苏瓷儿一觉睡醒,外头天『色』依旧亮。她伸手取自己的眼罩,然后就被眼前的场面惊呆。
见雪洞之中挂满鱼。
这鱼得奇形怪状,就像是反也没人看到,我随便就行的那种鱼。
可这鱼万万没想到,朝一日它们会被花袭怜挖出,而且如此曝尸。
苏瓷儿左看,冰洞的壁上面是一面鱼。
右看,又是一面鱼,再往头上看,那鱼悬挂在那,其中最的那条几乎要顶到她的鼻尖。尤其是那两颗巨的鱼眼珠子,灰白灰白的,几乎苏瓷儿半张脸那。
真是好一条咸鱼呀。
洞『穴』门口传声音,苏瓷儿扭头,便见花袭怜徒手拖着一条更加巨的鱼进。
苏瓷儿:……放过咸鱼吧,它们是鱼啊!
一连吃半个月的鱼,再好吃苏瓷儿都要吃吐。
她跟花袭怜提出想换一种东吃时,原本乖巧坐在那烤鱼的青年突然伸手按住自己额头,像是极度痛苦的样子。
苏瓷儿注意到花袭怜的动作,赶紧到他身边。
见青年眉间那朵忘忧花不知道什时候又深一,并且那半片花瓣又在蠢蠢欲动的冒出一个浅白的轮廓。
不是吧?这快?
虽然苏瓷儿因为抗拒,所以自从那次之后便没再跟花袭怜双修,而青年也没这方面的意思,但这也才过仅仅半个月而已!
好吧,彩蛋的刘欣儿跟花袭怜可是夜夜笙歌,嗨皮的不行。
一开始,苏瓷儿抱着侥幸觉得,反花袭怜不提,系统不催,就先拖着吧。
虽然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但如果能少干还是少干的好,容易肾虚。
可目前看,双修一事还真是非干不可。
彩蛋诚不欺她。
作者这份不达目的不罢休,一定要牢底坐穿的精神实在是让苏瓷儿佩服的五体投地。
之前第一次,算是苏瓷儿主导,毕竟花袭怜还被她用『迷』『药』和青黛一边晕一边绑着。
冰洞之内,两人身边的火堆照出氤氲暖『色』,熊熊燃烧的那股火光落到脸上、身上,让人从精神上感觉多几分暖意。
苏瓷儿作为一条自愿献身的咸鱼,然是没什反抗的。
反观花袭怜,作为一名为青年,他完美融会贯通什叫一回生二回熟。
苏瓷儿在晕过去之前恶狠狠的想,草率!她应该多吃点的!
冰洞内比之前暖和很多,这并非是苏瓷儿的幻想,而是真的。
周围的冰开始融化,就像是冬日隐退,春日即将到的那种感觉。
之前,苏瓷儿初入花袭怜的识海之内时,第一感觉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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