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堆积在锁骨处。
苏瓷儿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锁骨。
这具体纤细而薄,锁骨比之前的更深更漂亮。
管是骨相还是皮相,都是极美的。
等苏瓷儿终于从个梦回神,就看到原本平躺在里的花袭怜知道什么时候竟蜷缩起了体。
他像个孩子一样蜷缩着,将自己牢牢的包裹住。
若是少年做这个作,是能透出几分可爱和可怜来的。
可花袭怜早已是个男,而且还是一个成熟的男。
按理来说,这样的姿势早已适合他这个年纪,可偏偏,这个姿势竟意外非常合适。
他保持着后背弯曲的弧度,『露』出瘦削的背脊,扯开的肩膀上是一块殷红的伤口,皮肉外翻,黑微微遮挡。纤细白皙的脖颈单薄柔软,像一头极需安慰的幼兽。
苏瓷儿股子老母亲的心态爆了。
毕竟是自己从少年时期就养起来的号,现在半死活地躺在这里,她当然心疼。
而且……苏瓷儿的视线落到花袭怜的左耳上,里是一个空『荡』『荡』的耳洞,她将珍珠耳链还给花袭怜后,男也知道将它藏到哪里去了。
“我知道大师姐想跟我扯上关系。”花袭怜根本就没有睡,他缓慢抬起脸。
太白了。
这是苏瓷儿的第一感觉。
因为受伤失血,所以花袭怜的脸『色』实在是非常难看。仅是脸『色』,还有他的唇『色』,若是将他放在雪地里,大概就只能看到两颗瓦黑的眼珠子了。
“大师姐必顾虑我。”男撑起体,挣扎着要出雪洞。
苏瓷儿赶紧拦住他道:“你的伤还没好呢。”说完,她快速瞥一眼守在洞『穴』门口的心魔,“你想要杀掉吗?”
虽然天道一定站在正主这边,但面对这种实际情况,关心则『乱』,苏瓷儿敢让花袭怜去冒险。
当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心突然萌出一个念头。
她如此护着花袭怜,这份她以为是护崽子的老母亲心态,根本就是……情爱吧?
可能,可能,这小崽子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呢。
苏瓷儿极力否认,可她心越是否认,自己就越能将目光从花袭怜上移开。
体比她的脑子更确的表现出来了连自己的脑子都还没有理清楚的奇怪想。
“大师姐心疼我吗?”苏瓷儿搀扶着阻止住的花袭怜垂眸,目转睛地盯着她看。
此刻的男憔悴柔弱,像一株似乎只要没了她的支撑就倒下去的漂亮牡丹花。
虽妖艳,但娇弱。
当然,苏瓷儿知道像花袭怜这样的男是永远都可能跟“娇弱”这种词扯上关系的。
可现在摆在她眼前的这个男真的就如风雨的一朵娇花,让苏瓷儿产生一种如果她选择了放手的话,他就立刻碾压成泥的错觉。
都养了这么久了,现在也能放手呀。
苏瓷儿拖住花袭怜,说话的时候双眸『乱』,面颊坨红,声音细到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心疼。”
男体微僵,他缓慢转头朝苏瓷儿看去,语气之带着显的可置信,“大师姐说什么?”
苏瓷儿轻咳一声,“你没听到就算了。”
男忍住勾唇,他的嗓音变得很低,是种低到了尘埃里的幸福,“听到了。”
大师姐说心疼他。
他应该伤得重一些才是的。
苏瓷儿完全知道自己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心疼,就让花袭怜内心产生如此疯狂的想法。
如果她知道了花袭怜内心的想法,这句“心疼”是打死她都说出口的。
心魔虽在洞『穴』门口,但知为何,他听清楚里面在说些什么,甚至连两个的型都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点。
心魔皱眉,觉得似乎有哪里对劲,可很快,这股子疑『惑』感立刻就他体内强悍的魔气所冲淡。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体如此轻盈充实,并且么有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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