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方蔓抬头看着她,面色有些凝重,
“侯爷脉象有些奇怪,我早年随父亲行走江湖曾听他提过西域有一种奇毒,中此毒时无知无觉,脉象也查不出来,但一旦被药引出来则会使人迷失神志,性情大变,侯爷这症状像是体内潜伏的毒被药引激发出来所致…”
说到这里她又面露疑惑之色,
“可是侯爷这症状要比家父说的轻的多,所以我就没敢提…”
毕竟是侯门贵族,在江湖中长大的方蔓对权贵之家是很有防范心理的,没有十足的把握自然不肯多言,免得把自己搭进去。
徐欣芮大吃了一惊,这不就是药性相冲嘛,就是那药太会藏了点,还有那药引子,
“你告诉我实话,激发出那种毒性的药引是什么?”
会不会就是自己自制的蒙汗药啊!徐欣芮更内疚了!
“不知。”
方蔓摇头道。
徐欣芮怀疑的看向她,觉得她明明知道却在包庇自己,方蔓无奈道,
“小姐真的不要多想,其实侯爷中毒并不深,再加上这次意外让体内潜藏的毒激了出来还是好事,若是被那下毒之人得手的话,侯爷会生不如死,倒不如现在这样。”
这人也太可怜了吧!回想着齐钧的经历,徐欣芮同情心大起,忽然伸手抓住方蔓的胳膊郑重道,
“方大夫,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请你的父亲进京一趟亲自给镇远侯诊脉,不然我寝食难安。”
“可是我父亲居无定所…”
方蔓为难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找人的事交给我,让他答应进京交给你怎么样?”
“好吧!”
方蔓勉为其难道,小姐待自己不错,再说自己也想爹娘了。
马车很快到了尚家瓷器坊,徐欣芮下了马车,去里面找到了小舅舅说了几句话,让他帮着自己做几样东西,又问了问他粘土的事,知道已经送到了并开始烧制了后就放了心,
“小舅舅,先借我一千两银子,我有急事要用。”
尚广二话都没说就去账房里拿了银票给她,还问了句,
“够吗?”
徐欣芮接过来放到荷包里,解释了一下这银子的用场,
“小舅舅,我托金堂主帮我寻人,若是银子不够我让他直接来找你要。”
“行。”
尚广痛快应道。
徐欣芮和方大夫一起到了漕帮在京城的堂口,直接寻了金堂主,
“金堂主,我想想烦请堂主帮着寻找方大夫父母的下落,并派快船快马送入京城,这是一千两银票,若是不够,堂主随时来尚家瓷器坊来要。”
“找到人以什么理由让他们进京呢?”
金堂主朝着方蔓问道,以自己对那两夫妻的了解,一般理由可请不动他们。
“就说他们的女儿临终前要见他们一面好了。”
方蔓满不在乎的道,只有自己遭遇危机,这爹娘才会跑来,不然别的理由都不好使。
“好,金某接了。”
金堂主把桌子上的银票收了起来,然后问方蔓上次‘鬼手神医’来信是在什么地方,可有提过准备去往哪里…
徐欣芮离开漕帮的堂口后没多久,几只信鸽从堂口的后院朝着南方飞去…
于此差不多的时间,在京城北门附近一个安静的小院子里,几只飞鸽振翅朝着北方飞去…
满朝文武都等着齐老太君告御状,他们好跟着伸张正义,御史台中丞徐大人坐的时间太久了,该换换人了,还有贤妃娘娘断了一只臂膀,那空下来的位子…
顺和帝的案头已经有作为正义路人仗义执言的弹劾折子了,这是投石问路来试探皇上的,弹劾的人里面有安乐公主、裕王、徐中丞全无遗漏,俱是朝廷重臣被迫害,请皇上圣裁云云。
贤妃娘娘在宫中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亲手扶着母亲落座后,她挥手让周围的人都下去,沈老夫人拉着女儿的手,说了几句家常后,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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