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徐欣芮的提醒已经晚了,那迷烟是冲着镇远侯而来的,待她冲到齐钧面◎
显然徐欣芮的提醒已经晚了, 那迷烟是冲着镇远侯而来的,待她冲到齐钧面前时,他已经被呛的‘咳咳’了两声, 而孟虎还没反应过来, 只茫然的看着夫人上前拿帕子捂住了侯爷的口鼻,
“孟虎,快把侯爷扶到那冰桶边上。”
徐欣芮催促道。
这烟他闻着没什么啊?可是出于对夫人的了解,孟虎忙推着侯爷往前走,可刚才还乖乖的任他推来推去的侯爷却推不动了, 徐欣芮显然也发觉了, 猛的抬头,就看到齐钧眼里的的血丝和额头上暴跳的青筋, 她火速转身,迅速跑到那冰桶前面,那沉重的木桶被她猛的提起,
“哗”
孟虎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桶冰水把侯爷从头浇了个透心凉…
全场的混乱仿佛按了暂停键, 直到镇远侯的声音弱弱的响起,
“娘子,我下次再也不吃冰了…”
隔了两个店铺的酒楼上面,今墨大张的嘴终于合上了,颤着手指着那彪悍的五小姐道,
“好狠的妇人!侯爷好可怜!”
赵逸宸扶着额头喃喃道,
“我知道那天镇远侯怎么晕倒的了!”
他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自己下的那药虽然药力强劲了些,可货真价实只是助兴的药啊,如何会让人变的痴傻, 原来罪魁祸首在这里, 驸马府里的丫环没有说谎, 而是张小姐和这位五小姐主仆三人说了谎。
“世子,屋顶上那刺客被漕帮少堂主抓到了。”
‘麻杆’马勇从外面无声的走了进来禀道,那刺客本来都要逃脱了,可侯爷夫人那一桶冰水把他震的愣了一愣就被金旭然趁机擒住了。
“呵呵,今天真是看了一场大戏。”
赵逸宸冷笑着回到桌前坐下,手指轻叩着桌面,心里委实有些着恼,万没想到竟是看走了眼。
“世子,要不要去和信王说一声?”
今墨有些狗腿的问道,昨日世子已经花出去了一半的银子,明明家里已经有了厨娘,今天却又跑酒楼吃饭,这样下去那银子哪够花的?倒不如送些消息给信王,修补修补关系…
“我现在只是一介平民,管那些闲事干嘛?”
赵逸宸瞪了这自作主张的小厮一眼,冷冷的道,
“倒是你的心大了,想另攀高枝就赶紧滚!”
“小的不敢!”
今墨吓的老老实实的闭了嘴,他从世子回王府就跟在身边照顾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换主子的心思啊!可是身为世子的贴身小厮,干的却是管家的活,怎么才能让手里还剩的千两银子快速变成两万两呢?
赵逸宸闭目冥思,脑海里迅速把刚才所见到的串了起来,五小姐和漕帮关系匪浅,竟然助镇远侯逃过了一劫,可是这次的刺杀又很奇怪,镇远侯有仇人不奇怪,那西北叛军不可能没有余孽想报复,可是镇远侯都已经傻了,这场刺杀就有些莫名其妙,仿佛是怕什么…
“世子,京兆府的官差到了,那三名刺客都服毒自尽了。”
还守在窗口的李勇走了过来说着下面刚刚发生的事。
“早料到了,这次漕帮算是帮了镇远侯躲过了一劫,你去留意一下可有人对付漕帮。”
既然从这边看不出头绪,倒不如看看已经露出来的靶子,那刺杀失败的人会不会迁怒于他们。
显然有人和他想到一处了,徐欣芮趁砚青给侯爷在马车上换衣服的空档,对旁边伸出援助之手的金大哥表示了感谢,同时又提醒道,
“金大哥,我担心那幕后之人会对漕帮不利,你回去以后和金伯伯说一声,一定要多加防范,若是有人针对漕帮要多留心,看看能否顺藤摸瓜查出背后之人。”
“明白,你多保重。”
金旭然郑重的点头,依依不舍的看着徐欣芮上了马车,经过这一场混乱,他反而有些了解她的打算了,有些事还得往后放放,眼下他要回漕帮清理清理各家的探子了。
马车里,徐欣芮担心的摸摸换了衣服又裹着薄被的齐钧的额头,刚才又是吃冰又是浇了冰水,若是凉气入体就麻烦了,还好还好现在没什么反应,刚刚受了惊吓的齐钧乖的很,任娘子不时伸手摸摸自己额头,摸摸脖颈他就怕痒的缩缩脖子,惹的徐欣芮笑着故意多摸两下,这人竟还怕痒的很。
齐钧鼓着嘴敢怒不敢言,他不是被刺客吓到了,他是被泼自己一桶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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