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夕阳下,大开的窗户外面,孟虎站在茂密的大下看着夫人拿着侯爷的◎
西边的天空快要落山的夕阳被骤然出现的乌云遮挡住了, 大开的窗户外面,孟虎站在茂密的大树下抬头望着阴下来的天边,恰巧瞄到夫人拿着侯爷的手给自己的脚踝扎针!苍天在上!等侯爷恢复了会不会找个地洞钻进去?以后这夫纲还有的振不?
“扎进去了!”
齐钧两根手指捏着一根银针, 在徐欣芮亲手的指引下扎入了太溪穴, 松手后一脸紧张的看向娘子,
“好点了吗?”
“好一些了!”
徐欣芮煞有其事的点头道,指着扎成刺猬的脚踝道,
“刚才脚崴了有一种钻心的痛,外面虽然看不出来, 但是已经伤及了里面的经脉, 若是不及时医治,到明天会痛的走不了路, 这银针是把里面挡住经脉畅通的不好的东西给扎跑了。”
齐钧右手不觉摸向自己的左肩沉默不语,他昨天被冰水淋过后肩头隐隐作痛,他怕吃药扎针就没说, 现在娘子说钻心的痛扎针有用的话, 是不是自己的肩膀也能行?
可是对那银针的恐惧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散的,他脑筋一转,刚才娘子的话他有些不明白,
“娘子,经脉是什么?”
咦?竟然知道问此问题!徐欣芮听出了些意思,忙对门边上侍立的丫环道,
“玉碧,把我扎针用的铜人搬过来。”
很多事物对不明真相的人来说都很神秘,可当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之后, 神秘消失了, 就会惊叹‘原来如此’。
齐钧看着那如人般大的铜人先是吓了一跳, 然后就跟发现了一个新型玩具一般,又变身为十万个为什么了,
“娘子,这些都是经脉吗?”
“这黑点是穴位?怎么这么多?”
“娘子,为啥还分长针短针?”
…
在时间的流逝中,徐欣芮双手抱膝把头靠到膝盖上耐心的回答着,齐钧手里捏着银针不时的念念有词,
“捻…转…提”
那铜人被他大力的翻来覆去,因有武学底子在身上,齐钧的力道竟然控制的非常精准,有些穴位竟然讲一遍就记住了。
三刻钟一晃而过,齐钧殷勤的帮着娘子把银针一根根取下,放到了玉碧端来的小砂锅里,用过的银针都要重新煮过再收起来,而现在布袋上还有未用过的银针,闪着银光…
齐钧身体里的大胆因子终于因为了解而冒头了,
“娘子,我也想试试!”
徐欣芮低着头正整理布袋,闻言心里一喜,抬头时面上却不显喜色,而是不赞成的语气,
“扎针可不是好玩的?你确定要试?”
“嗯,我要试,”
齐钧眼睛一转,使劲想了想方道,
“就和娘子一样扎脚。”
这个他刚才试过,所以不害怕了。
齐钧坐在床上,看着那根银针轻轻的没入自己的脚踝,除了一开始有轻微的针刺感觉外,真的不痛啊!而徐欣芮看着他骤然放松的肩膀,对他性子里的谨慎又多了一份清醒的认知。
天空越发黑沉了下来,从西天涌来的黑云飞快的遮天蔽日,半个多月的炙热的空气终于迎来了一丝凉爽。
徐欣芮让砚青关了院门,看那黑云压境的架势,今晚这雨想必不会小,索性早早歇下了,只是屋里烛光摇曳中,不时传来夫妻俩的低语声,显然某人的好奇心还没有得到满足。
夜里,狂风夹着暴雨吹打着窗棂…徐欣芮被“咣当”一声巨响惊醒了过来,窗帘被风吹的在空中乱舞,雨水被大风吹进了窗棂打湿了窗台,窗外砚青和玉碧正在给大风吹掉的挡板重新装上…
看窗户被挡结实了,屋里又恢复了安静,徐欣芮复又躺了下去准备继续睡觉,却被旁边的□□声又吵的坐了起来。
“疼…好疼…”
齐钧捂着左肩辗转反侧,昨天他的肩膀就有些酸痛,可他忍了下来,今夜风雨交加,这疼痛加重了,在睡梦中疼的出了声。
徐欣芮下床推开里间的门,对在外间值夜的丫环道,
“玉碧,掌灯!”
玉碧忙端起烛台从墙角的油灯上引了火,瞬间烛光照亮了房间,徐欣芮坐在床边轻轻推了推齐钧,
“相公…醒醒…”
齐钧醒转了过来,有些茫然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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