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重要的地方,比如那库房之类的,只后院的病房就让他有看不过来了…
“方神医,我们小姐和侯爷到了。”
在他还没看够的时候,和方神医前面打过招呼的梁管事跑过来请人了。
方神医今早被妻子好好的收拾了一番,又恢复了清隽儒雅的模样,看着就是好大夫模样,和镇远侯夫妻见过礼之后,诊室里又没有外人,当下就进入了正题,他凝神先看了镇远侯的气色,
“观侯爷气色似是睡眠不佳,可是有失眠之症?”
“嗯,是老毛病了,以前在外行军打仗只有实在累极了才会睡上一会儿。”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还没诊脉呢就说中了自己的一个旧疾,齐钧佩服的点头,
“回京后以前怎么样我也不记得了,就是前日、昨日连着两晚都没睡好,就是明明很困,可就是睡不着。”
徐欣芮在旁边听的有些不自在,他睡眠质量不好自己早知道,毕竟是随身带安神丸的人,猜也猜的到,可成亲以后他不是每天都睡的很香吗?大前天晚上醒的还比自己晚呢!
“人的睡眠很重要,”
方元辰捻了捻长须,含笑告诫道,
“好睡眠和好心情是人身体健康的不二法宝,反之身体很快就会挎了,吃药只是个辅助,侯爷还是要寻找让自己能好好睡觉的法子,比如哪天你要是一觉好眠,一定要找出原因来,以后把这原因带在身边…”
齐钧眼神悄悄瞥了一下徐欣芮,徐欣芮感觉如坐针毡,有种完蛋的赶脚。
随后方神医又问了侯爷受伤的过程,徐欣芮忙在旁回答,齐钧直到此时才知道自己后脑勺是怎么摔的了,看她一脸愧疚之色,自己这亏只能认了。
方神医听完了缘由后开始诊脉,又上手摸了摸镇远候的脑后,沉吟过后道,
“侯爷头上的伤已经无碍了,至于这失忆侯爷也不必纠结,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就全想起来了,就算一辈子想不起来,也没有什么妨碍,”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至于侯爷身上中的毒,那毒有个名字叫‘后知后觉’,我感觉已经清的差不多了,不放心的话待我配一幅药再试一试。”
那还是试一试才放心的,
“那就有劳神医了。”
齐钧抱拳道。
开了药方拿给外面的药房配药后,方神医起身朝镇远侯深施一礼道,
“今日是和侯爷第一次见面,方某厚脸想麻烦侯爷一件事。”
齐钧忙起身扶起他的手臂道,
“方神医请讲。”
“说来我和当今圣上年少时结识,这次进京想烦请侯爷带一封信给圣上。”
“这有何难。”
齐钧来之前已经听徐欣芮讲过一点方神医的往事,当即伸手接过了书信。
看他们两人谈完了,徐欣芮方开口,
“我有些疑问想单独问问方神医。”
齐钧看了她一眼后,心思一转就收起书信出了诊室。
“方神医,我有几个疑问想请教。”
“夫人请讲。”
“神医可曾听说过催眠之术?”
方神医摇头,
“虽然没听说过,不过听这名字也能推测出一二,夫人能否说说那人是如何施这催眠之术的?”
“我那朋友说她当时昏昏然像中了邪一样,对问话的人丝毫没有戒备,问什么就答什么,幸亏她的随身丫环警觉,不然她怕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徐欣芮就把当日苏小妍的发现又说了一遍,有些后怕的道,
“这世间真有这种能让人口吐真言的邪术吗?”
“天下间奇人异士自古有之,各种偏门之术也俱有传闻,”
方神医颔首道,
“但没有夫人所说的那么严重,就像民间常常有那行骗之人,其实说穿了也就是针对人心里的渴求而下的套,若是心有大的忧虑或破绽,偏巧被人试探了出来,自然对那人信服,慢慢就会袒露心声,但心志坚定心无旁骛之人是很难被说动的。”
徐欣芮点头,她也是如此理解的,当时镇远侯正是痴傻之时,心思单纯对人毫无防备,中招肯定简单,
“那中了这种算计的可有别的解救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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