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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钧猛的一个翻滚,躲开了那骤然飞来的枕头,
“你疯啦?干嘛打我?”
徐欣芮双手挥舞着枕头朝着床上一阵乱捶,不打死他难消自己这么久积攒下的郁气,太特么折腾自己了!最最关键的是,还敢占自己的便宜…
“你敢骗我!”
徐欣芮举着枕头歇了口气,气恼的道,
“罪不可恕!”
好吧,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齐钧躺平任她打了。
打条死咸鱼有什么意思啊!徐欣芮更气了好吧,一抬头瞄到了床头的宝剑…
齐钧一眼瞄到她的手抓到了辟邪剑,终于从床上惊跳了起来,
“你干什么?那是能玩的吗?”
没多一会儿,全侯府都知道夫人疯了,拿着剑要砍侯爷。
齐老太君拿出了年轻时的劲头,一路小跑着进了雅园,看着那围着桌子转的夫妻俩气的手都哆嗦,
“好你个混小子,做了什么把欣芮给气成这个样子?”
她就不信孙儿夺不回那把剑,这又是哄媳妇玩呢吧,可怜自己一个老婆子听说夫人拿剑砍侯爷吓的心都哆嗦了。
老太君可来了!徐欣芮回身猛的往老太君面前一跪,掩面哭泣道,
“侯爷太欺负人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请祖母给我做主啊!”
“做主?做啥主?”
老太君眼里精光一闪。
“他骗我!”
徐欣芮脑子里瞬间转了无数念头,最后也只喏喏的说了这么一句。
“你起来。”
齐钧走了过来先把她扶了起来,把她手里的辟邪剑拿过来后收剑入鞘,
“祖母,咱们屋里说话。”
老太君一眼就透过大开的里间门看到床上的凌乱,心里立马有所悟,这是小两口把床头的架打到院子里去了,就是不知孙子怎么惹恼了好脾气的孙媳了。
齐钧在老太君耳边说了几句话,老太君喜的直点头,看了眼旁边板着脸的孙媳,笑着道,
“你们小两口的事自己解决,我这老太婆就不掺和了。”
说完她就起身麻溜的走了,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外人绝对不能掺和,这是自己年轻时的切身体会。
她刚成亲时,两人蜜里调油过了一个月的舒心日子,一个月以后两人各自养成的生活习惯开始出现摩擦,夫妻俩因为一点小事拌了嘴,给婆婆请安时被发现了两人闹别扭,婆婆是好心的劝和一下,结果自己那夫君回屋里就说自己小心眼,一点小事就知道告状,她当时一恼回娘家了,结果可想而知,一连三天他都没来接自己。
床头拌嘴的小事上升到了两个家族的大事,镇远大将军是宁折不弯的性子,一纸和离书扔了过来。
她记得自己那晚哭的眼睛都要瞎了,直到临天明时,屋顶上传来一个声音,
“你不是说不想和我过了吗?咋还自己哭了一个晚上?那和离书都打湿了,怕是没用了!”
从此以后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夫妻间这种拌嘴的小事不能让别人掺和,所以刚才她一听孙媳说‘这日子没法过了’马上就警觉了起来。
“你和祖母怎么说的?”
徐欣芮恼怒的盯着齐钧,心道 ‘你们一家人欺负我是不是?’
“咱们屋里说话。”
齐钧指了指院子里围拢的下人,随着祖母的离开渐渐散去。
里间的门一合上,齐钧低声的一句话让徐欣芮大为疑惑,
“为什么不说?”
只要他一说恢复了记忆,皇上肯定立马给他派遣差事,现在这样皇上让他闲赋在家,他能忍的了?
齐钧拉着她的衣袖在软塌上坐下,解释道,
“暗算我的人知道我没恢复才会消停。”
“怎么可能?”
徐欣芮不信道,
“你恢复了那木公子会不知道?”
昨日一早巴巴的找上门来,说巧合谁信?
“你把她想的太厉害了!”
恢复了记忆的齐钧自然对木公子的手段比她清楚,不甚在意的道,
“假如她知道我恢复了,她会说吗?就算她说了我不认又如何?”
这么笃定她不会害你?徐欣芮恍然道,
“你俩那么好,她帮你遮掩也正常。”
顶着她不信任的眼神,齐钧有些头痛,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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