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话语中充满自责。
就在这时医生来了,一顿检查后说是胳膊骨折、轻微脑震荡,除此之外并无大碍。
年轻的医生要求鹿嘤咛多卧床休息,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苏林琛听到鹿嘤咛的情况后,一颗心就放下了,正好他又接到了公司的电话,带着岑盈也走里。
临出门前,他想起了些事,“我觉得有两件事情应该让你知道。第一个,车撞上墙壁后,闫茜当场死亡。他爸和他妈受了很大的刺激,双双进了医院,闫盏有基础病,目前情况很不好;贺云乔出院了,但是精神特别恍惚,我已经派人暗中监视,以免她变得跟闫茜一样。”
鹿嘤咛眼神空洞,说不上开心还是难过。
“第二个,路敬辞就是小时候救你的那个少年。这是他第二次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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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后,鹿嘤咛出院,胳膊打上了石膏,而路敬辞也终于转入了普通病房。
他们的事情被势力强大的苏家压了下来,并没有传出去一丝一毫,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可是一切又都不一样了,两人时常相对无言,在一个特阳光明媚的午后,他们听到了闫盏的死讯。
路敬辞的表情显得很麻木,鹿嘤咛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话。
闫茜的悲剧,就是因为这对夫妻教子无方造成的,现在只能说自食其果。
鹿嘤咛握紧着路敬辞的手,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路敬辞语气平淡的说道:“他这是咎由自取。”
鹿嘤咛点点头,“的确不值得同情。”
“咛咛。”路敬辞伸手向鹿嘤咛的石膏上,轻轻抚摸,眼底起了雾,“我又连累了你。”
鹿嘤咛低下头,在鹿嘤咛的手上蹭了蹭,“谁说的,你是救了我一命的大英雄!”
路敬辞用拇指慢慢摩挲着鹿嘤咛的脸颊,满眼内疚,“因为我你才会遭遇这样的不测。”
“可是你救了我呀。”鹿嘤咛捧着路敬辞的脸,对他笑,“而且还是第二次。”
“可是咛咛,我真的怕了,阿琛的担心都应验了。”
路敬辞趴在鹿嘤咛的肩头,毫不掩饰内心的脆弱。
“怕什么!”鹿嘤咛用脸贴着路敬辞的头,“大不了以后你再拼了命的救我,怕么?”
路敬辞毫不犹豫,“不怕。”
鹿嘤咛亲吻着路敬辞的侧脸,“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人为了我豁上性命了。能与你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路敬辞再也绷不住了,压抑着声音大哭一场。
鹿嘤咛一下下轻抚着他的背,希望能帮他拂去盘踞在心头的这片阴霾。
三个月后,路敬辞终于康复出院了。
鹿嘤咛张罗了一顿大餐庆祝,刚收拾完,她就接到了苏林琛的电话。
鹿嘤咛手上拿着东西,指使路敬辞打开免提,语气欢快,“哥,有什么指示?”
苏林琛言简意赅,“两件事。一是派去观察贺云乔的人向我报告,她不堪长期精神困扰,今早自杀了。”
鹿嘤咛赶紧看了路敬辞一眼,发现他没有表现出异常,才应声,随后问道:“那第二件呢?”
苏林琛交代道:“我现在在家,爸妈让我转告今晚带着路敬辞回去。”
这次轮到路敬辞看鹿嘤咛了,接收到信号的鹿嘤咛向苏林琛打探口风:“没说是什么事么?”
“没跟我说。”苏林琛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晚上来了不就知道了。”
揣着忐忑,两人回到家。
与上次三堂会审的气氛不同,这次是满当当的一桌子饭菜,大有过春节的架势。
鹿景悦亲切的拉着路敬辞坐下,“今天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像庆祝你康复出院。以后都是一家人,别拘束。”
鹿嘤咛会抓重点,举起双手欢呼:“爸妈,你们是不是同意小路哥哥和我的婚事了?”
然后她又看向苏林琛,“哥,这么说你也同意了对么?”
苏盛合给了路敬辞一个肯定的笑容,“通过这次事情,我们再次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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