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忘了。
“我说什么了我?”真忘了。有的是啥一时口癖,情绪激动,脱口而出,脑子就没长记『性』。
柳眉枝懒得理。
可偏偏柳眉枝越是这样,付云佳就是越是犯贱。真是一个死硬死硬的贱骨头呐。
“我说什么了我?”又硬着头皮问了一遍,还有欠揍,“你妈?他妈?卧槽?”
柳眉枝真是额头上都要冒出巨大的井字符号了!
都要三十岁的人了,能能成熟!
“我直接把你的脸给你揍成脸盆子你信信!”柳眉枝声『色』皆厉地说,“小西还在呢!”
一直在捂住付小西的耳朵的徐听然忙说:“没事的没事的,我捂得严实,一个字也听。”
付云佳这个时候才记起,是生了儿的人了啊!的儿还在的身边。有些觉得无所谓的口癖,总能让小孩子学会吧!左右怎么说,都是有难听的话。
付云佳这才知道自己理亏了,但是又是甘心认错说对起的人,于是转头去问付小西:“小西听到什么了吗?”
还被捂着耳朵的付小西呆呆萌萌地摇了摇小脑袋,好似一个拨浪鼓。
付云佳这下才松了口气。
哪知道高高悬起的心才刚刚放下,就付小西保持着这样一副真无邪地小表情乖巧无比地发问:“妈妈,什么叫你妈?他妈?窝草啊?”
付小西每说一个词语,付云佳就会觉得胸口狠狠中了一箭。
一根、两根、三根。
每每中一根,就要迫于惯『性』,身子也往后挪一寸。
而早就听懂了妈妈外婆心声的付小西,悄悄地摇着自己的恶魔尾巴,红『色』的尖尖小耳朵抖了抖,无辜地对着妈妈说:“妈妈,你刚刚在骂人吗?”
三箭齐发!齐齐『射』中了付云佳的心脏!
付云佳猛然喷血三尺,痛洒现场。
柳眉枝丢嘲讽的眼神,痛击我方队友,嘲讽buff伤害加成。
付云佳死心地问:“徐听然,你是说捂得严实了吗?”
徐听然茫然地抬手,放开付小西已经被他捂得温温热热的小耳朵,然后又合上,又抬起。
付小西受了徐听然把当玩具的傻样,抬头看了徐听然一眼。
徐听然顿时停了动作,然后续足底气,对着付云佳说:“你要说这些话能有这些事吗?!”
行吧。
千错万错都是的错。
偏偏付小西还放过,隔着老远都要拉的衣服,对说:“妈妈,骂人好哦。”
付云佳挤出一脸生无可恋的笑容,一个字一个字地想着办法,“宝宝,妈妈没有骂人。妈妈在在『吟』诗!”
“这是一的诗句,叫俳句。”
付云佳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说胡话的大才啊。越说越劲,只觉得用这个糊弄一个什么都知道的小孩子是最简单容易的。
付小西听的心声后,冷哼一声。
原妈妈也这么会骗人啊。
还有,小孩子才是这么好糊弄的呢!
有读心术的小孩子更是!
看着吧,要给妈妈一个教训!
付云佳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还一无所知,完全知道自己此刻就好似一个被人关在玻璃里表演爬沙洞的蚂蚁,一举一动都被做妈妈的生物观察的付小西看在眼底。
付云佳饶有自信地说:“我的妈妈,他的妈妈,都是卧卧在山头的草。”
柳眉枝:
徐听然:?
周恪:///
付云佳看着付小西好似快要相信的样子,又说:“以后等小西长大了,就会了解到,这文学的优美之处哦。”
我信你个鬼啊!!
付小西也说:“妈妈,等小西长大了,你就会了解到——”
付云佳期待地说:“了解到什么?”
付小西甜甜地笑着说:“了解到你今的行有么笨笨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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