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踹起金钱鼠,走远了一点。
月折枝刚才看他,分明是提醒自己,去一边,而他要找机会打晕小师弟。
余闻揣着金钱鼠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选择对不对,但现在这个选择确实是最好的。
月折枝和镇魔容家大公子……孰轻孰重,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一样。
大师兄方才说他识大体也是劝他分清轻重。
可他有时候真的不想分清轻重。
余闻一走就剩下月折枝和容衍,谁也不理谁,各自想着自己的事。
容衍弓起食指轻轻敲了剑柄十声,敲到第十声,说好继续行路的余闻还未过来。
容衍微微蹙起眉,抬腿便向余闻的方向走去。
月折枝靠坐在树旁,慢条斯理道∶"你急什么急,再多等个十声怎么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铁打的身心?"
容衍充耳未闻,径直向前。
"过来,我脚疼。"月折枝隔着黑纱帷幕,撑着下巴又道。他这人全身上下都白,白得反光,因而手隔着黑纱帷幕撑着下巴,显得有些勾人。
容衍这才停下,他眉头蹙得更紧。
显然是不信。
月折枝道∶"你过不过来?不过来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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