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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不吃。”
“我想让你尝尝。”
林非暂时妥协,“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尝一尝。”
甲戊脚程快,从后厨取来蜜饯不过半盏茶时间。
林非尝了一颗,觉得似乎真的比外边买的要甜,就连心中的不畅也似乎被抹平许多,甜滋滋的。
楚斐然陪他用了药,甜了口,没有理由再留下,叮嘱几句后才离开。
屋外院子里,两名死士十名军士,楚斐然吩咐,“夜里警醒些。”
“是!”
屋内,林非简单洗漱后,躺上床,闭上眼睛,与楚斐然相处的每一幕似乎都在眼前重现。
林非舔了舔尖牙,他与楚斐然说得潇洒,什么一别两宽,两清,既是误会谁也不欠谁,实则根本做不到。
他心中也有气有怨,才总会刺楚斐然,见楚斐然难受,见楚斐然急于解释,他心中才畅快些。
除此之外,林非嫌弃自己不争气,明知楚斐然不是哥儿,从始至终都在算计他,他心绪仍会被他牵动。
林非吐出一口气,抬起胳膊覆在眼睛上。
次日,林非如往常一般醒得很早,他有伤在身,不打算练武,醒来后无所事事,便又睡了个回笼觉,等他再醒来,日头已不早了。
林非洗漱完毕,没用饭,直奔晖哥儿与宴二所住的小院而去。军士拦不住他,只好去禀报楚斐然,死士则在暗处,跟上林非。
小院里,宴二在活动身手,他身上的伤用了金疮药后,好得快了许多,崩开的伤口重新结痂,时常会感到轻微痒意,伤口正在长新肉。
宴二知道伤口不会再崩开,便忍不住活动筋骨,他在床上躺了好几日,骨头都躺软了。
晖哥儿双手揣胸前,坐院里石凳上,不时斜睨宴二一眼,随即翻白眼挪开视线。
林非过来,恰巧看见晖哥儿白眼都要翻天上去了,“怎么了这是,闹别扭了?”
晖哥儿瞪了宴二一眼,向林非告状,“他身上伤还没好全,让他别乱动别乱动,他倒好,他起来练武。”
林非扭头,等宴二的说辞。
宴二擦了擦额头的汗,“许大夫用的是上好的金疮药,我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晖哥儿不放心。”
林非:“……”
怪他多嘴,怪他多问一句。
林非‘拉偏架’,严肃道:“宴二,晖哥儿也是担心你,你多听夫郎的话,别总惹夫郎生气。”
宴二忍俊不禁,“好。”
晖哥儿闹了个大红脸,扯林非衣袖,“林非哥哥你哪边的?!”
林非忍着笑打趣,“你这边的,我不是让他别惹你生气嘛?”
晖哥儿:“……哼。”
林非止住笑,“昨日晚间送来的药丸可分辨出来了?”
晖哥儿不闹小脾气了,认真道:“分辨出来了,无毒。几味药都用得非常巧,多一分都不行。”
林非点点头,目光扫过晖哥儿眼下青黑,“待你和宴二成亲,我再给你多准备一份添妆。”
宴二厚脸皮讨要:“再添一副头面。”为了林非一颗要小药丸,晖哥儿昨夜可是分辨至午夜后。
“行。”
晖哥儿:“谢谢林非哥哥!”头面谁能不爱呢!
楚斐然站在小院外,守卫要行礼,楚斐然抬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
他听着里边欢声笑语,看见晖哥儿自然而然抓起林非的手,楚斐然没了昨日的怪异感,没有觉得任何不适,反倒是越看宴二,越觉着不顺眼。
宴二有担当负责任,是良人,这是此前他对宴二的印象。而目前,这一印象正在迅速改变。
林非与宴二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感情好是应当的。楚斐然尽力说服自己,却做不到忽视两人因讲小话而靠近的距离。
太近了。
楚斐然眼睛微眯,跨步走进小院。
晖哥儿最先看到他,蓦地僵住。宴二与林非察觉异样,一起扭头看向他,扭头姿势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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