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篇大论。
林非恍然大悟,“行,到了晚上你自个体会。”
楚斐然:“……”
行,他就去体会体会林非如数家珍的青楼是个什么样。
别院距镇子稍远,乘坐马车也要一个时辰,林非与楚斐然早早出发。
楚斐然昨日说了偷偷去,今日他们便从小门离开,徒步走了一柱香的路,才换上最朴素的马车。
马车上,两人相距甚远,一人霸占一角。楚斐然端坐,浑身冒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林非坐在他对面一角,全然不受影响,挑开帘布,趴在小窗看外边的路。两旁都是杂乱无章的灌木丛与野草,没什么好看的,但比楚斐然的脸要好看。
分明是楚斐然提出要求要去青楼,他如他愿答应带他去,还颇费一番功夫准备,楚斐然却不高兴了。
林非侧目瞥了眼,难伺候啊。
一路无话,马车摇摇晃晃进了镇子,林非出去同车夫同坐,给车夫指路。
马车内只有楚斐然一人,楚斐然眼睛望着前方,似要穿过帘布看到林非。
车轮吱呀呀压过石板路,停在悦来酒楼门外,林非撩开帘布,“世子,到了。”
楚斐然下马车,注视‘悦来酒楼’四字,心情好了些许。
“咱先吃饭,吃完再带你去逛。”
楚斐然:“……”
林非转身进入酒楼,不用小二带路,径直往二楼走。
楚斐然慢一步跨入,习惯性不动声色环顾四周,他脚步不停,收回目光,跟在林非身后上楼。
二楼左手尽头雅间,林非推开门,侧身看向楚斐然,眼底含笑,微微挑眉。
“你不是想见林叔吗。”林非示意楚斐然进屋。
楚斐然一时还有什么不明白,逛青楼是假,让他毫无防备的见林叔才是真。
林非不全信他,不信他会保全林叔,怕他所做之事会对林叔不利,是以要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楚斐然竟有些欣慰,原不是要带他逛青楼,林非也学聪明了。
但心中仍隐约有点难受,他心知信任的纽带是他先斩断,再想建立,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林非先喊了声林叔,楚斐然也进门打招呼,“林叔,许久不见。”
林叔定定看了楚斐然一眼,眼底有怒火燃烧,他只看一眼,便转向林非,责备道:“你伤还没好,谁准许你下山乱跑,和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晖哥儿是我儿,我是他爹,他出事你为何不告诉我?”
林叔提起晖哥儿,目光刀子般扫过楚斐然,若目光有实质,楚斐然已遍体鳞伤。
“林叔,我错了……”林非低头认错。
见他认错及时,态度良好,林叔便不再说他,“你与我回山上。”
林非余光瞥向楚斐然,“……好。”
他一应下,林叔便带他要走,林非不解,此行不是牵线让楚斐然林叔两人见面议事吗?为何不谈?
林非忍不住道:“林叔……”
楚斐然拦在林叔身前,“林叔,请留步。容晚辈说几句话。”
“我与你无话可说!”林叔抬手,把楚斐然推到一边,拉林非往外走。
“林叔,难道您想一辈子东躲西藏?您就不想真相大白天下吗?”
林叔开门的手一顿,扭头问:“你什么意思?”
楚斐然道:“你我目的相同,何不坐下聊。”
林叔转身,“你且先亮出你手中的筹码,老夫再考虑同不同你坐下聊。”
楚斐然看了眼林非,指尖蘸上茶水,在红木桌上写下三字——奇、安远。
林叔眼睛睁大,呼吸急促了些许,对林非道:“去门外守着。”
林非正想二人打什么哑迷,就要被支出去,顿时不愿意了,他牵线他筹谋也不容易,有什么不能让他听?
可对上林叔不容反驳的目光,林非眼神在二人身上打了个圈,出门守着。
楚斐然朝林叔拱了拱手,“安远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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