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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宠不是傻子,早不来晚不来非得这个时候来,一旦真的开战,对方绝对不只陈那些兵马。
别忘了荆州还有个将他们视眼中钉肉中刺的刘表刘景升,刘表老早就想把他们赶出南阳好占据整个荆州,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一旦南阳的兵马调去豫州,不出三日,刘表的大军就会来到南阳郡外。
刘表姓刘,刘宠也姓刘,这种时候兵生『乱』,要长安朝廷一所知,他是什么也不会相信的。
树大招风,他们家主公是令太史慈带走青州所有青壮,又在短短几个月之内平定百万黑山贼,怕是动静太大,朝廷那边不放心了。
天子年纪渐长,王司徒对权利握的越来越紧,生怕小皇帝掌握实权,恨不得把所有印玺都绑在身上,主公那边兵多将广又得民心,他想『插』手也找不到机会『插』手,并州『乱』象未定不需要他『乱』上加『乱』,纵观如今天下,能让他找到机会『乱』的袁氏子弟,可不就只剩下这傻兮兮的袁公路。
皇室式微,刘姓诸侯却不算跌下云端,刘虞、刘焉、刘表那些偏远旁支暂且不,正经的诸侯王中有几气候的也只有陈王刘宠了。
正好陈又在豫州,不在豫州挑拨出火儿来,王司徒岂不是白白当了那么多年的官儿。
朝廷如今远在长安,不像在洛阳时那样容易被波及,只要豫州开战,刘宠赢了可削弱汝南袁氏,刘宠输了可打压诸侯王,双方两败俱伤,他王司徒直接渔翁得利更加高兴。
可惜想的挺好,最后得利的却不一定是他王允。
戏志唇角微微上扬,一如既往的文弱和气,“大人,此时应当从长计议,南阳的兵马轻易动不得,豫州诸郡不是刘宠的对手,不如传信兖州,看看曹州牧和乌程侯能不能出兵马协助平『乱』。”
陈的位置特别特别特别的好,一马平川望不到边,中全是土壤肥沃的良田,有天灾人祸的情况下,粮食产量不光能养活百姓,还能再养十几万的大军,刘宠招兵买马,用的都是中收上来的赋税,根不用再从别的方筹集粮草。
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那一望际的良田旁边就是兖州陈留。
兖州陈留,曹孟德的老家,曹『操』儿派兵去那边溜达溜达,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家了回家看看还是怀别的小心思。
刘宠和刘表同为汉室宗亲,他们和兖州同样能互帮互助,毕竟虽然兖州牧是曹孟德,兖州刺史乌程侯却是他们家主公的人。
袁术从书案底下找出沾灰的舆图,拍拍打打放桌上摊平,看陈的位置,不太乐让别人抢他的功劳。
陈就那么大点儿方,刘宠只是匹夫之勇,整个陈除了他个相骆俊之外能用的几个人,哪里需要让兖州的兵『插』手。
那句话怎么来,各人各扫门前雪,他在豫州镇压逆贼,曹孟德和孙文台过来,哪儿还显得出他的英神武?
现在外面都他是啥也不会干的纨绔子弟,这不是开玩笑吗,他袁公路当初虽然有当上讨董联盟的盟主,但是好歹也带了几万大军参战,他承认他纨绔,但也也不是啥也不会干啊。
曹孟德和孙文台在兖州已经很出风头,这次那么好的机会不能白白让出去,他要拿那姓刘的打个翻身仗,让大哥、南阳百姓、豫州百姓、全大汉的百姓都知道,他袁公路也是英神武的好主公。
儿别瞎传那些有的的,万一传到冀州被他们家大哥听见多不好。
戏志:……
原来您也知道自的形象不大好啊?
“大人,如今正值夏种,陈富庶可不在乎一季收成,豫州其他方久经战『乱』,不能再耽误下去,这个时候征兵,今冬就要传信去冀州借粮。”
是这会儿和曹『操』孙坚合干掉刘宠,还是单打独斗干掉刘宠然后冬天饭吃去冀州求助,您看选吧。
袁术:???
他们的粮仓满满当当,怎么可能连一季的粮食都有?
“生莫不是看我平时不政务,故骗我的吧,南阳可不缺粮。”
戏志嘴角微抽,不政务是什么值得骄傲的情吗,堂堂一郡太守清闲至此他都不觉得羞愧吗?
“大人,南阳不缺粮,豫州呢?”
袁术:……
“算了,就再给孙文台一个与我并肩战的机会。”
那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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