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被其他人平分。
要不是大家关系都很好,向溱真的很把蛋糕端到冰箱里藏起。
叶矜『插』上一根大蜡烛,因为不知道向溱今年具体什么岁数,他就没买数字款的。
当然,要是买二十三岁的,向胆小鬼吓死。
羊枝关掉灯:“许个愿?”
向溱愣愣,有些局促地闭上眼,心里一片空白——
要说有什么愿望的,大概就是希望矜矜够平安喜乐,万事如意。
硬要再说的……希望和矜矜在一起的时间再久一点。
向溱睁眼,吹灭蜡烛。
叶矜把刀叉递给向溱,看着精致的蛋糕向溱有点舍不得下手。
叶矜教他把巧克力球敲碎,然再平均切。
“第一块寿星自己吃。”
听到这,向溱握刀的动作顿时转换方向,在钟不云跟羊枝揶揄的眼神中,硬是把那朵白玫瑰完完整整地摘下,放进自己的碟子里。
紧接着是第二份,向溱毫不意外地给叶矜。
等所有人都拿到蛋糕,向溱才悄悄把自己碟子里的白玫瑰摘给叶矜。
叶矜含着笑说:“我以为溱哥要留着自己吃呢。”
向溱摇摇头:“我不爱吃『奶』油。”
听到这叶矜顿时劲,将玫瑰切下三分之一:“啊——张嘴。”
向溱红着脸吃掉,哪里像是不爱吃的样子。
吃完蛋糕人又喝会酒,火锅菜基本没,唯二没喝醉的羊玥和方难水在某些成年人的压榨下始收拾餐桌。
准备洗碗的时候被叶矜拦下:“放池子里就好,明天会有阿姨搞卫生。”
向溱本是没请过阿姨的,但自从三月份始,叶矜忙,他也忙,都没什么时间搞卫生,便请个钟点工,一周搞一次卫生。
等一切结束已经十点多,胃里都饱饱胀胀的,也不知道是吃菜吃的,是被酒撑的。
客厅乃至餐厅分是火锅味,即便窗户也是经久不散。
瓶红酒干完,即便是酒量不错的钟不云也醉个三分,向溱就更不用说,整个人都已经『迷』糊。
“走走……”钟不云撑下太阳『穴』,“生日礼物我扔沙发上啊,记得拆,有惊喜哦——”
羊枝:“我那份也放沙发上。”
叶矜让向溱坐到沙发上休息:“我去送送他。”
说是送送,也就是送到电梯口,方难水已经叫驾,马上就要到。
“注意安,到家说一声。”
“别送——今天马上要结束。”钟不云揶揄道,“记得拆礼物。”
叶矜笑声:“拜拜。”
回到家里,沙发上的向溱却不见。
叶矜敏锐地发现,羊枝送的礼物已经拆,好像是个数位屏,而钟不云送到那份礼物已经不见,但包装盒在。
叶矜挑下眉,他『揉』着有点晕的脑袋往房间走,把正在藏东西的向溱吓一跳。
“干什么呢?”
向溱结结巴巴地说:“把、把钟不云的礼物收起……”
叶矜看着向溱背在身的手:“送得什么?”
向溱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是醉是什么,说不拎清,最是伸出手给叶矜看——只是一瓶香水而已。
只是,在向溱身的柜子里,他没藏好的东西一角『露』出。
要不是向溱遮遮掩掩的样子,叶矜差点就要被蒙骗过关。
不过他也没拆穿:“困不困?”
向溱:“困……”
“可是我的礼物没送诶。”叶矜弯弯眼角,“溱哥不看吗?”
“看。”
向溱顿时就忘自己要藏东西,手脚并用地跟着叶矜到书房。
书桌上,放着一个小礼盒,向溱打,才发现是一对手表。
手表不算是侣款,但款式相近,看着很像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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