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之下却要好上许多。
两人行至街边,陶酥却中途就被甩开了手,掌心忽然变得空落落的,她回头一看,发现人正扶着路边的粗壮的树干蹲了下来,一副十分难受想要吐的样子。
“宋老师,你还好吗?”见状,陶酥也跟着蹲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在问废话:“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陶酥一双眉毛拧紧,忧心忡忡的样子 。
冷色的路灯照下来,衬得宋桑池的脸色十分难看,不过是酒精的缘故才使得她的脸不那么惨白,刚刚那一整杯纯的威士忌,着实威力不小。
陶酥看见宋桑池扶着额头轻喘了几下,好容易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用了,麻烦你……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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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酥认识宋桑池的时间统共加起来也不过一个多月,在设想中,自己就算要上对方家里做客也得等到之后给小侄女补课的时候了,然而现在这样的情形是她完全没有设想过的。
深夜,醉酒,二人独处。
任何一点单独拎出来都让人觉得离谱,更何况现在是三种情况叠加在一起。
想到这里,陶酥的神思有些难以凝聚,直到手上传来一股湿意,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杯子里的水已经满到溢了出来,她连忙松开了按键的手。
将水渍擦净胡乱收拾了一下,陶酥端着水杯朝客厅走去,也没忘记往杯子里多舀几勺蜂蜜解酒。
她还记得有个喝醉的人在等着自己照顾。
从厨房出来拐过餐厅,稍一转头就能看到沙发上的人影,明明去厨房的之前宋桑池还以规整的坐姿背靠沙发,这才过了两三分钟回来,人就已经歪歪扭扭躺了下去,半边脸埋在小毛毯上,长睫微颤着,呼吸有些厚重。
陶酥走近跟着蹲了下来到与人脸平齐的高度,手里捧着尚有温度的水杯。
“宋桑池?”她开尝试着习惯叫对方的名字。
声音轻而柔软,但是却没有起到作用,沙发上的人双眸仍旧紧闭,没有丝毫反应,仿佛已经睡熟,陶酥只好又再重复叫了几遍,终于,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一条细缝,似是听到了有人叫自己。
“嗯——?”昏沉的意识渐渐归来,宋桑池适应了好一会客厅里刺眼的光线,从喉咙里发出悠长一声单音,就像是在伸懒腰的猫。
落入在陶酥眼中就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
脸色倒是看起来比刚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好了不少,不过脸上的潮红也更严重了。
清冷的面庞染上几分醉意,有些媚人。
面对这样近距离的美色攻势,陶酥定住心神,将手里的水杯递上前去:“把这杯水喝了。”
“哦。”
宋桑池接过陶酥手里的水,晃晃悠悠送到嘴边,将一整杯水都乖巧地喝了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把水当酒喝了,喝完之后她显得有些意犹未尽,满足地眯起双眼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唇瓣:“好甜啊。”
又是这个动作。
陶酥的大脑忽然响起“嗡”的一声,仿佛受到了不明来物的袭击,她整个人都陷入到了被不慎撩拨到的窘境里,明明滴酒未沾,但已经有可疑的红爬上了耳尖。
就连宋桑池递回来的水杯都没反应过来接住。
“陶酥?”宋桑池歪了歪脑袋,又再叫了她一遍。
这次陶酥总算回过神,她飞快接过空杯放到一旁的茶几上,正当她准备撑住双膝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宋桑池张了张唇,又再叫了一遍她的名字:“陶酥。”
“陶酥,陶酥……”
一遍又一遍,连带着声音里也渐渐透出几分揶揄的笑意,陶酥被这一声声叫得心口酥麻,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被人叫名字也是一件会让人觉得羞赧的事。
终于,似是觉得已经叫够了,宋桑池睁大双眸,紧盯着陶酥的脸开始解释:“你的名字好像市面上卖的一种糕点,也叫桃酥。”
“你吃过吗?”
“也很甜。”
尾音的“甜”字故意拖长了一点,带一点点娇意。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今天晚上宋桑池已经有意无意说过几次“好甜”了,尤其是刚刚这句话,落进陶酥的耳朵里隐约觉得像是在借物喻人。
这个“也”字就很微妙,说得她好像试过陶酥的味道一样。
莫名,带一点点色气在里面。
可宋桑池并不是那种醉酒之后就分不清人,会胡乱对人撩拨的那种,不然的话刚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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