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说我小吗?”
一旦小狗样眼巴巴地盯着自己,沈青琢就忍住动摇了,禁迟疑:“可是……”
“我今被人伤透了心,从窗户上摔了下去。”少年趁胜追击,重新将脑袋埋进先生怀里,“先生也安慰安慰我,万一我夜里做了噩梦……”
“哎……”沈青琢抚上少年圆鼓鼓的后脑勺,叹息般回,“只此一次,下为例。”
萧慎在他怀里“嗯”了一声,藏起来的俊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虽说沈青琢在北镇抚司干苦活,但夏季天气燥热,白里是出了些汗,睡前须得沐浴一番。
他本想回霁月阁洗漱干净,但小徒弟像是怕他跑了就回来,殷勤地替他准备里衣,木浴桶中放满了温水,甚至撒了几瓣鲜嫩漂亮的花瓣。
沈青琢指着花瓣,有些哭笑得:“先生又是女子,哪用得着花瓣沐浴?”
“谁说只能女子用花瓣沐浴?”萧慎理直气壮地回,“先生是说,人人生而平等吗?”
沈青琢:“……”
为了让小徒弟敬畏生命,初时他曾给小徒弟灌输了少现代人的思想,诸如生命可贵,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
但他很快又意识到,些先进的思想并适用于封建会,更适用于等级森严的皇宫,后来便加以改良,用来教育小徒弟。
殊知,小徒弟将他的每一句都牢牢记在了心里,现在时时拿出来堵他一下。
“我管,先生快些沐浴。”萧慎转身,表示自己会偷看,“我就在口守着先生。”
沈青琢只俯身,用指尖试了试水温,“吧,那就辛苦小七了。”
他简单洗了一下,很快便自浴桶中起身,穿上丝绸里衣。
“小七,我了。”他提高嗓音唤了一声,抬手整理微湿的发尾。
初到个世界时,他觉得一头厚重的黑发很方便,现在倒是渐渐习惯了。
“那我进来了。”萧慎应声推,绕屏风走进后,眼帘中映入那身影,霎时呼吸一窒。
丝绸质地的里衣垂坠而下,紧紧贴合着柔软的身体,动作间微微起伏的曲线毕『露』。而那宽松的袖摆,则将雪白的手腕衬得愈发纤细,一阵吹来的风自袖口溜进去,里衣鼓『荡』起来,似有一只手正贴着胸脯偷偷作『乱』……
“小七?”沈青琢放下手,发现小徒弟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由担心,“怎么了?”
“我……”少年人的呼吸自觉急促起来,胸口变得滚烫,连带着四肢百骸也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热意。
沈青琢担心地上前几步,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脸怎么突然样红?”
萧慎一抓住心中觊觎已久的手腕,又狼狈地低下头,“里面……太热了。”
“啊,是有点。”沈青琢了然,“将窗了散散风,待会儿就热了。”
“嗯……”萧慎从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应声。
沈青琢微微挣扎了一下,示意:“小七,手可以放了。”
萧慎如梦方醒,骤然松五指,眼神却自觉往自己掐的地方瞥去。
果然,就样轻轻握了片刻,自己便在雪腕上留下了手指痕迹,瞧着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
兴奋。
他终于在先生身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沈青琢知小徒弟心头打转的念头,无知无觉走到窗前,推窗棂,夜里微凉的风拂面而。
“对了,前些子你说,太子为了保住东宫之位,会轻易与孙皇后翻脸。”沈青琢转身,含笑问,“现下结果如何?”
萧慎咽了一口唾『液』,强迫自己将注意拉回来,低声回:“我是有些明白。”
“你身处长乐宫,整里除了学习便是练武,知其中弯弯绕绕倒也正常。”沈青琢拂贴面的鬓发,笑意加深,“而今孙皇后被废,恐怕太子在东宫寝食难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叫他如惊弓之鸟。”
萧慎凤眸微敛,一脸若有所思。
“更何况,孙皇后倒台明面上与娴妃脱了干系,而娴妃又是三皇子的生母。”沈青琢『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三皇子本就是太子最有的竞争对手,戏又要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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