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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琢坐在榻上,让小徒弟靠在己怀里,喂他冷茶。
但萧慎喝得太急,一杯茶喝了一半,另一半洒到了先手上,一盏茶见底了还追着要。
“没了,先再给倒一杯。”沈青琢耐着『性』子哄道,谁知小徒弟竟凑上前去,伸出舌尖『舔』他手上的的水。
热乎乎的舌尖,又软又热又湿,小狗喝水似的『舔』过皮肤,一股酥麻的电流蹿过脊背,沈青琢不由了起来,缩手躲着他的舌,“好痒,乖小七,别『舔』了哈……”
“要……”萧慎不听话,追着他的手,在受过伤的虎口处重重吸了一口,这才暂时满足躺回他怀里,口中嘟嘟囔囔的,“要水……还要……要先……”
“嘶……”沈青琢吸得腰一软,差点没他压倒在褥上。
折腾了好半晌,连续喂了好几杯冷茶,萧慎终于安静下来。
沈青琢舒一口气,这才发现己浑身热汗淋漓,衣衫都湿透了。
他起身,脱掉外衫,殊不知床榻上的少年,悄悄掀开眼睫,望向他的眼眸中含了狡黠的意。
他在醉香坊喝的那盏茶确实有问题,但他的耐力和抗受力比一般人强得多,那点东西还不至于叫他失神失智。
“小七?”沈青琢似有感应,忽然转回身来。
萧慎瞬间紧闭双眼,装作熟睡的模样。
他今日在先的底线上试探得够多了,若是叫先发现他清醒着,那就完了。
只是,先的唇比他想象中更加香软,先的脖颈也比他想象中更加柔嫩……
翌日,沈青琢尚未来得及整证据上报光熹帝,听闻一座废弃的冷宫走了水,现场有一具烧焦的尸体。
一听到这个消息,他心里有了数,立即令仵作前往火灾现场,查验尸体的真身。
这场火不及潘崇那场火,仵作验尸的难度也更低些,通过牙齿骨骼,尚未烧完的『毛』发头皮以及现场残留的衣物,初步判断出死者是一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子。
沈人令仵作一步验尸,确认女尸的确是在火中活活烧死,而并非死后焚尸毁迹。
从现场的遗迹中发现,这女子应是在此住了几日,活用品一应俱,还发现了残留的食物。
但这场火因何而起?为何该女子没有逃出天?她会是锦衣卫翻天覆地寻找的东宫婢女绿梅吗?
天气炎热,整个屋子充满了一股烧焦的臭味,沈青琢掩住口鼻,仔仔细细在废墟中寻找线索,不错过任何一点细节。
晡时,沈人正于北镇抚司伏案陈书案情,忽听锦衣卫来报,是有人要提供冷宫火的线索。
沈青琢抬眸:“让他来。”
小太监门后磕头行礼,“沈人。”
沈青琢端坐于案前,问道:“是哪个宫的?叫什么字?”
“回人的话,奴婢贱命小卓子,是宁妃娘娘宫里的。”小卓子回道。
“宁妃?”沈青琢微一挑眉,又问道,“要提供什么线索?”
“昨日,奴婢经过那座废弃的冷宫时,遇见了东宫的婢女绿竹。”小卓子语气镇定,逻辑清晰,“绿竹手上拎着一个食盒,行『色』匆匆,一遇见奴婢慌张地闪躲过去,奴婢当时觉得奇怪。”
沈青琢:“为何会经过冷宫?”
小卓子早有准备,“那冷宫与永春宫是同一个向,奴婢有时着急,想掺个近路,会绕过那座冷宫。”
沈青琢微敛双眸,缓声问道:“事关重,能做到对的每一个字负责吗?”
小卓子磕头道:“人明鉴,奴婢所的每一个字都是亲眼所见。”
沈青琢轻一声:“那我问,为何第一时间想到来向本人禀告?谁在背后的?”
小卓子背后一凉,硬着头皮回道:“无人奴婢,只是奴婢想起昨日的异常,唯恐与冷宫走水相关,不敢不报。”
沈青琢平静的目光落在堂下,直瞧的小卓子出了一身的冷汗,还不敢抬手去擦。
“先下去吧。”半晌后,沈人挥了挥手,“若有其他问题,本人会再传唤。”
小卓子顿时松了一口气,“是,人。”
小太监退下后,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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