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狐狸精[gb]

第1章 酒吧(2/3)

来,那个晚上抽完了五包烟,还吃完了冰箱里冻的六个西红柿。

西红柿在冰箱里一冻,果肉的部分就是冰沙一样绵绵的,里头含水带籽的部分就像冰块儿一样,又硬又脆。

吃完一个感觉全身都要被冻住了。

爽,真他妈爽。

然后接下来的一周怕的要死——没办法,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护着,不活该嘛,然后就疯狂下单了一大箱生姜,一大箱红枣,一包枸杞,还有一大袋姜黄,还有一个煮果茶的壶。

再比如现在,我自暴自弃地又抽上了烟。

长长的车队总算是往前走了,顺着四环开车,脸都要被冻掉了。明天总算能放上一天假,要按照我以往的尿性,今天回去随便买上点儿吃的,然后在床上撑上我的小桌板儿,满满当当摆上一桌吃的,把床帐拉严实,平板儿放上电影啥的随便,直到困了就睡过去。

不出意外,一觉醒过来就是中午或者下午,再随便点上外卖,随便裹上羽绒服下去取个外卖,再买一箱冰啤酒,就回床上,床帐一拉,迷迷糊糊地就该上班了。

说到那个床帐,我现在都觉得是人类最伟大的设计,没有之一。我买的最厚实的那一款,哗啦一拉,严严密密的,一点儿光不透进来。

呆在里头想干啥干啥,吃的喝的都摆齐全,充电线就在床边,全身脱光,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死在里头,这张床就是我的棺材板儿。

外头呼呼的风总算刮地我受不住了,一颗蠢蠢欲动的装逼的心在社会的毒打下总算消停了,老老实实关上了车窗,顺手打开了广播,然后就听见360度环绕的“为所有爱执着的伤,为所有爱伤过的痛——”

然后我换了一个调频:死了都要爱——

草。

妈的,三十三岁的人了,作为一个被社会吊打过的成年人,我深深懂得了爱可以用钱买的道理——死了都要爱——去酒吧!

顺着安未发过来的定位一路摸过去,最后车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就纸醉金迷的店门口,膀大腰圆的保安指挥着停车,我坐在车里头没动——实不相瞒,老子有点儿怂。

路上电话里安未贼兴奋地警告我,不来小心后悔,那时候我就知道,这地方绝对是个,有点儿“特殊服务”的地儿。

安未跟我有快二十年交情了。我俩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娃,二线城市拼着命考试,然后拼着命考研上岸,我没念下去,就直接去了大厂。安未则头铁得多,径直念完了博士。

安未见证了我从一任人宰割的新人往上爬,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傻x才去大厂。

安未和我两个京城社畜挣扎在租房,买房和通勤上,我还比她多个末位淘汰,实不相瞒,我俩下辈子的目标就是成为有钱人家的狗,绝育的那种。

我俩都不谈恋爱,一是懒,二是没钱。再说了,工作才干到啥水平?谈恋爱?疯了吧。好容易升个职,好嘛,谈个恋爱结个婚,再惨点儿生个孩子,休完产假回来周围人都不认识你了,你谁啊?!

都是不婚不恋,但安未比我可玩儿的开,用她的话说就是:白时你个傻x,高中的时候就学过啥?人生得意须尽欢!差不多在京城立下脚跟之后,安未就放开了,以一环为中心画圆,方圆多少里内有啥玩儿的地方,她可谓是如数家珍。

“你到啦?等着,我出去接你。”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可谓是把我的退路全堵死了。

熄了火,车窗我都没敢摇下来,把包儿抱在怀里,透过车前窗悄悄观察着进进出出的人,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灯火迷离下的众人走进金碧辉煌的大门。

“下车下车——”安未准确地找着了我,哐哐哐敲着车玻璃。我下车就要往门口走,没想到安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就这样过去?!”

我低头看了看职业装和为了开车方便换的平底鞋,安未为了让我认清自己,“啪”一声打开了包里的小镜子,我脸上褪色的妆极富冲击力地映入眼眶。

随即她一把把我拖回了车上,然后娴熟地从后座摸出了我的红底高跟鞋,又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身行头。

然后我就看着身上的低胸上衣陷入了沉思。我比划着开下去的深v,手指头怼到她眼皮子底下,睁大了眼睛和她对视。

安未轻车熟路地忽略了我,一把从副驾驶上提溜过我的包,从里头摸出了粉饼之类的,最后从自己的裤兜里扣出一只口红,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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