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吧?”他狭长的眼角微微一折,温声道,“辛苦你了。”
声音很亲昵。
跟越临平时说话很像。
但楚寒今心下了然,道:“不用装了。”
越临怔了一下,眼睛的色泽微微变化,似乎很是吃惊,他饶有兴致地舔了下唇,本就俊朗的容貌,这个动作做得十分色气。他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楚寒今兵器出鞘:“我说,你不是越临。”
屋里的气氛冻结至冰冷。
“越临”好像很无奈,“我刚回来,肚子很饿,没有心情玩闹。”
但楚寒今的佩剑并未放下。
僵持仍然在继续。
“越临”将酥饼残渣一口塞入嘴里,舔着指尖,总算承认了:“哪里不像?我以为我装的很好。”
哪里不像?酒蒸花蛤,三白酒。
越临绝不会让他碰酒。
他有身孕,这是他俩的秘密。
楚寒今不答,反问:“你装他来找我,有什么目的?”
“目的,没什么目的,”他将楚寒今上下打量,“就是没想到他居然能跟你扯上关系。”
这句话很值得琢磨。
话里话外透着跟越临十分熟稔,第二句也暗示他听说过楚寒今,但相较之下,他对其中一方非常厌恶,只是不确定厌恶越临,还是厌恶楚寒今。
不过既然他认识越临,抓住他当面质问就好。
楚寒今说了一声“得罪,”刀链从广袖中翻出,曲折成圆环,刀片似的尖头张开,向着对方的方向转去。
对方手指一顿,袖中飞出什么东西,楚寒今避开,听见对方冷笑了一声,后退两步翻到窗户旁,打开窗一跃而下。
……跑了?
楚寒今跨至窗口准备追,门外又是一阵响动。
他转过身。
又一个越临。
漆黑的身影推开门,低头从屋檐下走入,摘套指布时露出了分明的指骨,垂头说话:“我下午去追了一个人——”
他抬起脸来,发现一片银亮雪白的刀尖,正抵在咽喉处。
越临眉眼意外:“怎么了?”
楚寒今分辨他眉眼,手没落下:“这次是真是假?”
越临抬了抬眉:“有人假扮我的模样来过?”
楚寒今:“来过,刚走。”
“从哪儿走的?”问完越临已知道了答案,整个房间除了正门就是窗户,而他进房门时并没看到人。
他想去窗户旁,但咽喉被剑尖指着。
楚寒今声调冷淡:“回答我。”
“我是真的。”
“怎么证明?”
越临目光幽深,紧盯楚寒今的眼:“需要证明吗?方法很多呢。”
他尾调微微上挑,是那股子轻浮之意。
——话里的暗示不言自喻。
转瞬之间,他移到楚寒今身旁,双手轻轻搂住他的窄腰,缓慢地往上摩挲,声音阴沉温和地舔了上来:“动刀动枪,都说对宝宝不好。”
“……”
行了,确定了。
楚寒今推开他,避到比遇假货时还远的位置:“没事了。”
越临似笑非笑,按住窗户的窗柩,略略看了一看:“那人过来干了什么?”
说完经过。
越临叹了声气。
楚寒今揭开茶杯喝了一口:“你仇家真不少。”
越临拖长尾调:“这一点我也很苦恼。”
“……”
楚寒今拂袖,坐下:“说吧,下午干什么去了。”
越临也倒了杯茶,道:“今早那个人不对劲,处处透露着奇怪,辞掉你后我便跟了上去。”对上楚寒今略显冷淡的眼,他补充:“嗯,当时借着生气的由头转身就走,没让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