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弄到钱还是我的错了!”
“回家,还吵吵!不怕晚上程家人放狼进家门吗!”
“到时候死无对证!”周老三的这句话直接将周家几个人堵成哑巴。
连着几晚,周家人睡觉之前将大门检查了几遍,连梦里都在被狼追。整日里胆战心惊。
不过,这也是自作孽,怪不得谁。
周家的事儿只能算作叶忍冬跟程郎玉小两口致富路上的一道小水坑。
事后,里正来了程家一趟,将这事儿定了性。归根结底,程家日子过的好好的惹来了有心人眼红,而且嫁到下河村的人跑来上华村闹事儿,这就涉及到两个村子的脸面了。
再有下次,那指定是喊着全村的汉子将人赶出去。
如此之后的几天,周家挑衅程家的声几乎被传了半个镇子。但也因此将程郎玉家种药材的事儿传播得更远。
甚至还有周边镇上的药铺派人过来问。
无他,程家是周围第一家种这么大片药材的人家。一次就能收齐的药材,也没多少人会愿意还专门四处去找。
程郎玉将自家的药材种全防止在柴房阴凉的地方,在盖上一层干草。等到明年开春的时候,再弄下地。
至此,程家的一年的事儿也算是忙完了。
腊月下雪之前,山脚下一直安安静静。
叶忍冬家这几天都在往镇上跑,一则是要将过年的东西备好,以防下雪封路的时候家里没什么吃的。二来,趁着家里忙活完,将年节礼送去给姥姥家。
这天,难得有点太阳。
叶忍冬将程韶给程宝儿两个放在祖屋,带着程元卿崽崽还有顺路去镇上的戚九往梨山村去。
程郎玉一边驾着马车,扫过两旁堆积成一起搅和在泥地里的树叶。对倚靠自己身后的有叶忍冬道:“相公,进去呆着,外面凉。”
这会儿的风可不像春日里的那么温和,一阵一阵带着刀子似的往脸上刮。
即便是出来时,叶忍冬被自家相公逮着用油膏擦了脸,那嫩嫩的脸蛋儿也经不起这风吹。
“不。”叶忍冬直接道。
他深山裹着兔毛领的斗篷,这个脑袋埋在软乎乎的毛帽子中。
而自家相公就穿着厚棉袄子,迎着风赶路。
他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相公,你遮。”叶忍冬将自己身上的斗篷取下来往程郎玉脑袋上罩。
程郎玉单手一捞,将自己夫郎抱紧面对着自己跨坐,接着将斗篷将人裹得严严实实。
叶忍冬就埋着头藏在程郎玉的怀里,双手拉着他的衣襟。“这样也行,我帮相公暖着。”
程郎玉抽空捏捏他的手心。
热乎着的。
“相公,阿九去镇上,我们晚上将他接回来吗?”
程郎玉捏捏他的手,搂着人抱紧。“他明天回。”
叶忍冬靠在男人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阿九现在这会儿去镇上干嘛?”
程郎玉听见自己夫郎的低声默念。“小孩主意大呢,夫郎别给他操这些心。”
冬天的路不好走,程郎玉捂着怀里的大汤圆儿,手上也好歹热乎。
将戚九送到陆大夫家门口之后,程郎玉才驾着马车,带着年节礼,还有自己的夫郎小崽崽一起去看他姥爷。
老爷子这个年纪,几个月前又受了伤。
程郎玉做外孙的看着也觉得难受。家里之前勉强凑活,现在有了稳定的来源,他跟叶忍冬商量了之后,将自己缺的那四年的年节礼全放在一起给了。
对现在的程郎玉来说,老人家年纪也大了,趁着还有时间,能孝敬一下就孝敬一下。
何况,他的背后有自家夫郎的支持。
现在再如何,也不会过得比以前差了。
没了戚九带小孩,叶忍冬坐在车厢,抱着程元卿小崽崽玩儿。
“崽崽,我们去看姥姥。”叶忍冬巴掌大的小脸埋在毛乎乎的帽子中,看着更加温柔。
程元卿小崽崽被叶忍冬的厚实披风整个遮住,只露出个小脑袋。仰头巴巴地盯着自己爹爹。
“姥。”
“嗯,还有祖姥爷。”
“爷。”程韶笑得梨涡深深。“爷。”
叶忍冬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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