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被人拦腰抱起。
叶忍冬只来得及轻呼一声,悄然落入狼的陷阱。
程郎玉哑声:“嗯,等会儿再喝。”
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滴……
叶忍冬像受惊的小鹿,双眼微睁。像是意识到什么,紧抓程郎玉的衣襟。
“阿玉……”
声音小小的,又睁着水汪汪的圆眼,没半点攻击性。
猎物就范。
程郎玉安抚夫郎,碰碰他额头:“别怕。”
他声音低哑,像逮住猎物后沉闷的警告声,听着更可怕。
滑落,叶忍冬身体腾空,再反应过来已然落到棉被上。
紧接着,浓厚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倾覆在他的身上。
叶忍冬杏眼圆瞪,挨在棉被的手指攥住棉被,陷落进去。
叶忍冬被叼住后脖颈。只见长指与棉衣斗争几下,糯米团子露出了本来的样子。
像云山顶终年不化的雪。
叶忍冬隔着朦胧的水色,在程郎玉的眼里,他第一次看到了他对自己的强势与侵/占。像熊熊烈火般,从头到尾,将他吞噬蔓延。
直至将瓷白雪山上的冰雪融化成水,流进殷红的被子,开出片片雪梅。
气息交缠,湿热黏腻的汗水,将灼艳妆容氤氲开来,勾魂摄魄。
叶忍冬意识模糊,细指轻触一下男人滚动的喉结。
真好看……
叶忍冬半眯着眼,看他湿发贴在脖间,掩了部分青筋;看他喘着粗气,少见地连眼尾都露出绯红。
指尖描摹男人轮廓,又在刀疤满布的腱子肉掠过,捕获着野性十足的性感。
是他相公呢。
在睡去的最后一刻,他听到男人在耳边呢喃:“再叫一遍。”
叫什么呢?
他道:“相公。”
叶忍冬已经叫了很多次,实心儿的汤圆哑成缥缈的云团。
门外寒风烈烈,室内烛火跳动,温度不减。
木床的吱呀声,一直到夜半才停歇。
冬日雨水少,夜半却哗啦啦下了起来。
暖呼呼的被窝里,狼终于圈住猎物,填饱了肚子。
程郎玉草草披着棉衣,点灯出去。柴火引燃,搁置半夜的水又重新升温。
挖出睡得小脸白里透红的夫郎,几下给人收拾干净后,程郎玉这才抱着滑嫩嫩的汤圆慢慢沉睡。
日上三竿。
叶忍冬悠悠转醒。
腰疼,腿疼,全身都疼。
被人打了吗?
他迷蒙地睁眼,四处张望找着枕边人。
只瞬间,昨晚的记忆涌现在脑海。叶忍冬脸色骤红。
他侧头看向窗外。光已经照了进来,是午间最刺眼那种。
新婚第一天要去敬茶的!
双眼微睁,叶忍冬猛的撑着坐起来。
“嘶……”
腰腿像被人扯着拧了几下,又酸又疼,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撑不住,无力地往后跌落。
叶忍冬下意识惊呼:“相公。”
腰间突然横过来一只手,将他稳稳抱住。男人嗔怪道:“小心一点儿。”
叶忍冬摸摸身上新换的中衣,笑得傻乎乎。忍着酸疼,小声道:“要敬茶的。”
可是现在晚了。
程郎玉收拢被子,将人捂严实。“没事,昨天爷奶说了可以晚一点,不着急。”
叶忍冬抿唇淡笑,这才放心。
但这么晚了,到底是躺在床上不好,他挣扎着想起来。可被裹成了粽子,动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程郎玉。
程郎玉贴贴热乎的小脸,自己脱了鞋上床。
还是像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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