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与你住同个号舍这么大的事都跟他说,训斥我待你够周,没体现褚家家风。”
颜婧儿好笑。
“所以呐,为了体现褚家以礼待人的家风,我父亲一早就嘱咐我带了一篮果过来。”
“那果呢?”
“号舍呢,我从集贤门搬回去的,累得胳膊都抬起来了。”褚琬夸张地抬了下手臂。
“过我爹爹虽训斥我,但转又跟我娘夸我呢。说我学识好又聪明,褚家三代就我这么个读书厉害的女儿,给褚家长脸得很。为此,还让我娘把我的月例涨了。”
颜婧儿道:“那你算是因祸得福?”
“对啊,”褚琬兴:“早道顾丞相的名号这么好使,那我就早说了。”
两人本该是走上回廊的,也褚琬看了什么,倏地停下来,后将颜婧儿也拉了回去。
颜婧儿视线顺着看过去,就见对面义堂门口走出来一人,是段潇暮。
他也瞧见了她这边,深深地看了两眼。就颜婧儿以为他要走过来时,他又突然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
段潇暮看起来心情太好,颜婧儿是是因为这阵她刻躲着他的缘故。
起初段潇暮让人来喊她,说有话要与她说,颜婧儿没去。后来见段潇暮时,颜婧儿要么绕道走,要么就干脆装看见。
有一次段潇暮径直追了几步喊她,颜婧儿没怎么理。再后来,就鲜少见段潇暮了。
这还是过了好几天后,才再见他。
褚琬小声一旁说道:“信国公府近日得安宁,估计段世没心情来扰你,你可以安心读书。”
颜婧儿大明白这句话,她问:“为何得安宁。”
“你道?”
“什么?”
“信国公扬言要削了他的世之位呢。”
“这是为何?”
“这就道了,反段世『性』向来都是桀骜驯的,兴许又做了什么惹他父亲生气的事吧。”
“说他了,”褚琬道:“过两日就是乞巧节啦,嘿嘿,你想想去河边放花灯?”
“诶?”
颜婧儿一愣,她怎么没想今日是七月初四,再过两天便是七月初七了。
褚琬继续问她:“颜婧儿,届时你去去?我下学吃过饭后就可以去,听说那天还有说书呢,说牛郎织女的故事。”
“我听完说书,然后再去买花灯。颜婧儿”褚琬问:“你有什么愿望?”
颜婧儿摇:“我还没想好。”
“我的愿望早就想好了,”褚琬凑近她,低声道:“我之听我爹和娘说悄悄话,大概是想明年尽快为我寻一门亲事。过了年我就十四,之后就是及笄,等我从国监结业,兴许就会嫁人。”
“这么快?”颜婧儿的心突地一跳。
“所以啊,”褚琬说:“我得趁早许个愿才,可别时候爹娘给我寻个歪瓜劣枣的人亲。”
“颜婧儿,你也要趁早许愿呐。”
也是想了什么,颜婧儿咽了咽口水,呐呐地点:“我道了。”
许是藏着心事,颜婧儿国监这两日过得有些心焉,又觉得时间过得太慢,恨得快点就七月初七这日。
因为,顾景尘说过,离京三天后会回来的。
若是出外,兴许好赶上七月初七。
她等得焦急、难熬,还有那么点说清道明的欢喜。
了初七这日,下学后,褚琬邀她一起去吃饭,又跟她说起了晚上去放河灯的事。
颜婧儿犹豫了下,说道:“我还没想好愿望,今日就去了,你跟宋盈她去吧。”
宋盈是隔壁号舍的同窗,偶尔也跟褚琬和颜婧儿玩一起。
“哦,”褚琬看起来有点遗憾,又问:“那你现要要一起去饭堂吃饭?”
颜婧儿摇:“我今日想回府。”
“回府做什么?”
“回去取件东西。”
像是怕被别人瞧见心底的秘密似的,她尽量镇地辞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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