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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纵承忽然出声喊住她。
祁稚转过头来:“?”
“给。”
许纵承递给了她一把未拆封的伞。
祁稚抿了下唇,“你自己还有伞吗?”
许纵承淡淡嗯了声:“你拿着。”
祁稚接过,别有深意地问:“那我什么时候还给你?”
说完,又害怕许纵承思及这个问题,说:‘那我还是不借给你了。’
那她会很伤心的。呜呜。
又连忙补了句:“我可以快递到你家。”
说完,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不是直接在问他家住哪吗。
忙又说:“我不是在问你家的地址啊。”
许纵承把手搭在方向盘,比起祁稚的慌张,他显得随意得不行。
祁稚心里默默地想: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等我追到你之后,也让你体验一下这种惊慌失措的感觉。
“一把伞而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许纵承清淡的声音响在整个车里。
祁稚很想反驳他:因为是我先喜欢上你的啊。我当然紧张啦。无能狂怒。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欸。
心理活动可以出口成章,但面对许纵承,她闷闷地开口:“因为我怕你又不肯借我伞了。”
许纵承眼神动了动。
祁稚听到他眼神波澜,心情直线好了一个层次,眉眼也弯了起来:“你会借我吧?外边雨还是挺大的。”
许纵承嗯了声:“给你,不用还。”
祁稚:“怎么能不还,一定要还。”不还怎么见你!
许纵承:“以后再说。”
祁稚:“你可真会画饼。”
许纵承问:“画饼是什么意思。”
祁稚笑:“意思就是夸你很会画小饼干,有很高的美术天赋。”
许纵承:“?”
许纵承:“”
许纵承:“谬赞了。”
--
撑着伞走在回寝室的路上。
一路上人不多,大雨倾盆,雨滴顺着伞面流下来。地面水坑洼不断。稍不留神就会踩一脚水。
祁稚走得分外小心,只要旁边没有人,就特意寻有水坑的地方,踩上一脚。
看着雨水被踩着扬起来,心里是说不说的惬意。
但很快,她又想到了一件事。
许纵承居然没有对她说生日快乐。
祁稚心在一秒内快速地沉下来,刚刚心情有多好,现在就有多差。
登高跌重的道理果然没有错。
登得越高,跌得越重。
糟心。
很糟心。
分外糟心。
无以复加的糟心。
--
回到寝室。
意外地,寝室黑漆漆,细小的声音也没有。
以为是没有人在,祁稚推开门,“啪嗒”一声,把灯打开了。
一霎间,寝室恢复光明。
但下一秒,孙烟重重地掀开被子,快速坐起来,道:“没看到我睡觉了吗?”
现在十点不到。
而且她并不知情。
平时这个从来没有人上床睡过觉。
祁稚关了孙烟那边的灯,留下自己这边的灯,语气淡淡:“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今晚又得通宵复习。”
孙烟冷哼了声:“考试都考完了。我还复什么习。”
另外两个女生事先告知她,今天不回来了。眼下四人寝室,只剩下她和孙烟。
祁稚因为许纵承没和她说生日快乐,有点闷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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