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场地上黑压压停着一排汽车,傅以宁拉开其中最大的一辆将龙芷澜推进去。她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推倒在后排宽阔的座椅上,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控住了她……
“不!”祭品般的女人发出剧烈的挣扎。
下一刻,她的唇便被紧紧堵住了。
那样冗长而决绝的吻,那般令人窒息。
她海藻般的长发铺陈满后座,眉睫微微闭合着,紧致优美的颈拉扯出削瘦有力的肩胛线,一切都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一切都在他唇下迷人的颤抖。
封闭的空间内男人压抑的喘息可怕起来,如觅食的野兽般骇人危险。
他低下头。
她惊惶的声音从他唇下破碎地迸出来:“不要在这里,不要,求你了!以宁。”
他停顿片刻,而后继续扯开自己的扣子。
女人缓缓闭上眼睛侧过头去。
他却骤然色变,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扭过来,浑身上下透着强烈到掩藏不住的谴责与恨意:“怕什么?怕被人听见?龙芷澜,你以前可从来不怕这些,车震野战玩得比谁都野。”
他低下头逼视着她的眼睛,黑如漆利如刃的双眸几乎将她活生生凌迟,“……还是,怕他知道就我在这儿x你!”
她胸口洞穿般的剧痛,凌乱而绝望地低声喊:“傅以宁,你就这么恨我吗?一定要把我折辱到死?”
他紧紧盯着她,深不见底的眼睛里交织着无数阴暗狂放的渴望和痛苦到毁灭的火焰。
过了许久,那些火焰渐渐平息,他缓缓起身替她整理好衣服,静静地说:“当然不是,我的夫人。”
驱车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
龙芷澜凝视着后视镜里傅以宁镇定无波看不出喜怒的眼眸,许久,还是问出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江狄?”
他看也未看她一眼,继续平静开着车,淡淡道:“放心,你是我傅以宁的妻子,自然一言九鼎。你说了会没事,他自然全家安泰。”
龙芷澜说不出话来,一股极为郁结的情绪堵在胸口,说不清楚也无法发泄。她只能侧过头继续无声地望向窗外。
无数往事在这寂静无声的空间里默默流转。
不知不觉过了三四个小时,车回到靖城。龙芷澜看着窗外的景色渐渐露出异样的神色。
她自认在靖城土生土长,对靖城的大街小巷都很熟悉,可她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这是一条宽阔笔直的道路,道路两旁却没有楼宇商家,而是一行行高大笔直的果树,是一个开阔极了的果园,可这里明明是城区而不是郊区。此时夜色已深,万籁俱寂,一股清新的风挟着花草树木与泥土的味道从敞开的车窗迎面而来,带着陌生的惊异。
她回头望着傅以宁冷峻的面庞,“这是去哪里?”
他继续目视前方开着车,过了一会,牵动唇角吐出几个字:“自然是回家。”
道路的尽头是一栋独立的房子,不算太大,两层半的格局,掩映在无数果树枫林之间。
傅以宁在楼前停好车,说:“下车吧。”
龙芷澜跟着傅以宁走进大门,迎面走来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穿着洁白保洁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和蔼亲切。她看见跟在傅以宁身后的龙芷澜先是一愣,接着笑容如常地迎了过来:“傅先生。”
傅以宁点了点头,“金嫂,这是我的未婚妻。你先回去休息吧,以后没有我和龙小姐的吩咐不要进这栋楼。”
中年女人又是一愣,飞快看了龙芷澜一眼,垂眸应声道:“是。”说完对两人微微鞠躬退出了客厅。
室内再度安静下来。
傅以宁一语不发走上旁边的旋转楼梯,龙芷澜顿了一会,默默跟上。
他将她带至二楼的主卧室。房间很大也很空,正中是一张二米六的大床,床罩是深蓝色的法兰绒,图案是蓝海和青灰色交错的天空,窗帘是同样色系浅些的蓝,窗帘敞开着,夜风从落地纱窗透进来,让人有些冷瑟。
他走到一旁的酒柜旁,取出一个高脚杯,一手拿起酒瓶,一手用瓶口压住杯子,轻轻向后一拉,酒杯微微倾斜,琥珀色的红酒徐徐注入杯中。
他将倒好的酒杯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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