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无人的座位,甚至像王潞安那样恍惚一下。陈景深真来过他们班?他旁边真的坐过人?他和陈景深真的谈恋爱?
这偶尔冒出来的『迷』茫,又放学后,陈景深拎着卷子坐到他旁边时消失。
有人从一班门口出来,喻繁立刻收起目光,转进办公室。
喻繁是抱着躲避章娴静视线的心态出来的,没想到到办公室也只是换个人盯他。
庄访琴把人叫来之后就没下,她默不作声地批改着作业,偶尔抬头看一。
喻繁她办公位前罚站十分钟,直到上课铃响,他道:“老师再见。”
“站着!”庄访琴拍他,“谁跟你再见?下节自习课,你不用回去。”
于是喻繁又懒散地靠回去。
庄访琴这段时间过得实煎熬。她教这么多年书,见过不少早恋的,但第一次见到两个男生……
她考虑很多种办法,最常用的就是联系双方家长,但她考虑一下这两人的家庭情况,立刻就把这念头按下;再然后就是联系学校处理,也不好,还是得通知家长;最后就只剩下约谈。
陈景深不她班里,不方便,她只能先找另一个。
约谈之前她惯例做很多准备,譬如整理一早恋的弊端,再结合一下他们的表现进行批评,但她现,那早恋引的『毛』病,这两个人之间居然一点没有。
甚至他们往好的方向展。
于是这次约谈的难度就更大。
“我听说你最近谈恋爱。”庄访琴单刀直入。
果然,原蔫巴巴的人忽然站直,明显的紧绷起来。
“有没有这回事?”庄访琴问,“方是谁?我们班里的?”
喻繁心脏快吊到喉咙,又猛地掉回去。
,他曾经微信小群里说过这件事,里面十来个人,说不准谁嘴快说一句,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到庄访琴这来。
他拳头攥又松,指尖白一片:“有,不是班里的,印度人。”
“……”
庄访琴要被他气笑,疼几的脑袋似乎好一点:“认真一点,说正事儿呢。我曾经跟其他老师吹嘘过,你什么坏事能干,就是不早恋,现好,下不来台。”
“您自己吹的牛『逼』,不能算我头上吧。”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我因为你挨领导骂的时候,我说什么?”庄访琴拿起卷子狠拍他一下,“话说到这,知道我叫你来干嘛吧?”
“知道,我不分手。”
“……”
“我理解,你现是青春萌动的年纪,确实错把一学或朋友之间的感情当做是喜欢……”
“没错。”喻繁很淡地打断她,垂着平静地说,“我分得清。”
“……”
庄访琴拿起茶杯喝一口,连做个深呼吸后:“你意思就是不分手是吧?”
“不分。”
“我跟你说,喻繁,我教这么多年书,没几早恋的学生能真正走到最后的,更别说你这种情况,你——”她说到这,生生顿住,脸激动红。
喻繁不知道她想什么,很快曲解庄访琴的意思。
“我知道,我情况挺烂的。”喻繁顿顿,道,“……但现好像好一点。”
高拼一年,能考上江城最好,上不去他就去隔壁市,照样和陈景深挨得近。
他妈已经去国外,等他18岁,他就和喻凯明一点系没有。等他独立出来,他就能去打工赚钱,能江城租一间房,过属于他自己的日子。
他好像已经好一点,至少敢去想一想他的未来。
“……老师不是这个意思。”
庄访琴突然就梗住。她心里百感交集,手里的钢笔纸上画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线条。
两个小人她心里拉扯,摊开说吧,她不敢保证这能让情况变得更好;不说,又违背自己为老师的职责。
“是校领导知道么?”喻繁说,“我上处分消两个,再吃一个也没系,你别担心。”
“……闭嘴吧,别气我。”庄访琴紧绷的神经被轻轻拨一下,她有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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