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塌地地跟着你?
骆时行笑了笑,提起手杖就走。
阿勒真魂儿都要被他们吓没了,连忙拉住他说道:“你别冲动,这次我就算是让人抬也要把他抬过来!”
真放任这两个孩子过去,怕不是要当场血溅三尺。
可能是大长老家的血也可能是他们的血,在县衙好歹他能控制事态发展。
阿勒真死活拖住骆时行,程敬微则说道:“猞猁狲不过去,我亲自过去也是一样的。”
小猞猁不过去也好,万一起了冲突他还要担心小猞猁被他们伤到,他自己带人过去就简单了。
至于大长老家的人多也不是什么问题,他们也带来了很多人。
所谓的势力并不是所有人都在一起,大长老家也有盐矿有金属矿,他的人好多都在那边,县城中留的都是护卫和伺候的人。
人多未必有用,大半夜想要去调人都不好调,不趁着这个时候要他命,等到天亮就晚了。
程敬微说完就往外走,阿勒真看了一眼魏思温:“干看着干什么?”
魏思温站在那里没动,自从知道薛家兄弟的遭遇之后,他也不甘心就这样忍气吞声。
好在阿勒真的人见到事态不对就立刻去了大长老家,并且还说大祭司手里提着刀要亲自过来。
嗯,虽然不是大祭司亲自提着刀,但那个人一直跟在大祭司身边,大祭司也很信任他,派这人出来跟大祭司亲至也没什么区别了。
大长老也被吓了一跳,在原地转了两圈忽然说道:“来人,门户紧闭,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只不过他现在紧闭门户也没用,阿勒真到底没拦住骆时行。
骆时行已经不想再等下去,要不是不想发生流血冲突,他早就带人直冲大长老家里。
他转头对阿勒真说道:“刚才我等了接近半个时辰,为的就是给你这个县令面子,但是显然我给你面子,总有人不给你面子,现在我已经等不下去,要不你让开,要不咱俩打一架。”
他一边说着一边掂量了一下手里的手杖。
为了体现大祭司的地位,这根手杖据说是用一种十分珍贵的石头所制,从天上掉下来,任何地方都没有的。
入手极沉,用来打架可能不如板砖顺手但好歹是个长距离武器,应该也没问题。
阿勒真被他说得汗毛直竖,有幸见识过小猞猁打架时那股狠劲儿的他也的确不敢再拦着。
但他也不敢放任两个孩子带着五六个奴隶过去,这不明摆着是吃亏吗?
于是他立刻召集了人手跟在了骆时行身后,心想今天大长老家不死几个人,小猞猁这愤怒怕是平息不下去。
骆时行气势汹汹地直奔大长老家这件事情被许多人看在眼里。
至于大长老所谓的紧闭门户,也只是说说而已,他们家又不像骆时行盖的房子有院墙,他们所谓的院墙就是一圈篱笆!
只不过这个篱笆比一般人家里用的竹子更多更粗壮也更高一些。
骆时行他们过去的时候,大长老的人在篱笆后面拿着竹棍威胁他们。
程敬微二话不说直接拔刀一刀过去,面前的篱笆只剩下了一半,他再用脚一踹,直接如入无人之境。
而篱笆后面的奴隶也被砍掉的那一半篱笆砸伤,直接躺倒了一半,后面那一半也被吓了一跳,看着程敬微手里闪烁着寒光的长刀不停地往后退,脸上的恐惧一览无余。
大长老听说自家篱笆被毁了当即又气又急,连忙跑出来愤怒地盯着骆时行问道:“大祭司这是要做什么?”
骆时行沉声说道:“杀人偿命,把主谋交出来,这件事情便一笔勾销。”
大长老怎么可能把主谋交出来?他冷笑着一边让儿子们拿着刀上前一步一边说道:“大祭司看来还是不太懂我们的规矩,看来要我教一教大祭司才行。”
骆时行温柔笑道:“看来你们也不懂我的规矩,不废话,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交出主谋死他一个,第二,不交出他,死你全家。”
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程敬微正好转动了一下手上的刀,刀光在大长老的脸上一闪而过,他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
明明只是刀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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