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娶,城主此番作为棒打鸳鸯,实属……”
“行了,别废话。”宋知岁打断他的话:“我帮你把心上人弄进来。”
“但丑话说在前头,我帮你纳她进门可不是为了看你们相亲相爱一家人的,人前你要与我演好恩爱夫妻,人后你与那个芊芊就是想上天,我亲自给你们放窜天猴。”
她要求不高,只要温延不得寸进尺,她继续过她的废柴生活,互不干扰,各自走阳关道,过独木桥。
“按照你的意思,宁阳城的事务并不由你接手?”温延没有着急答应她的条件,转而问出困惑已久的问题。
“很奇怪?”她伸手揉了下眼睛,一天的婚礼流程加上方才的醉酒,早已疲惫不已,就连讲话也失去了耐心。
温延原本缠在手上的绳子被放置在床沿边,似是在考虑,片刻后应下:“好,但得先接芊芊进府。”
“放心,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三日后,你就能见到心尖尖。”宋知岁拍着胸脯打包票。
“有劳城主费心。”他颔首道谢。
“应该的应该的。”话毕,打了个哈欠,顺带还松了松筋骨,边含糊的继续说:“折腾一天我也累了,委屈你睡地板了。”
说完后,靠边站着准备等温延把唯一的床让出来,然而面前的男人仿佛一座石像,一动不动,直到她忍不住要动手拽人的时候,他动了。
伸手脱掉他自己的鞋子,合衣躺上床,盖上了被子。
“……”
她想骂人。
“不是,说好的你睡地板呢?”
“哦?”他拖长音调,半侧过身来看她,漆黑的瞳孔里映着跳跃不已的烛光,声音淡漠:“温某可不记得城主有说过这话。”
“那我现在说了,要么你为了你的心尖尖守身如玉睡地上,要么我把你踹到地上。”
温延淡淡的看着她没说话,就在宋知岁觉得他会妥协时,眼睁睁的看着他悠然自得的换了个睡姿,闭上了眼,附带一句话:“记得熄火。”
“……”
行吧,那就鱼死网破,大家都别活,反正她没有喜欢的人,对她来说毫无损失。
提着裙摆故意非常大动作从床外爬到了床里边,经过温延时还不忘踹了他一脚,可惜了,没踹下去。
因为动作过大,一直塞在袖子里边被揉成团的小册子掉落,好死不死砸在温延的脸上,还弹了一下滑落到枕边。
男人眼瞬间睁开,侧目看宋知岁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而后视线转到纸团上,拾起后慢悠悠的拆开,里面人类造娃内容一目了然,窜入他的眼内。
毫不知情的宋知岁还在为只有一条被子不知如何划分忧愁。
就听到一道慵懒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想不到城主竟然对此事如此感兴趣。”
顿了下:“这褶皱,看来是翻阅了无数遍。”
忍着困意不耐烦的撇了他一眼,生命大和谐内容一下映入眼帘,只见温延还在漫不经心的翻下一页,淡然的样子仿佛在看文书。
宋知岁的脸唰一下通红,就连脑袋都嗡嗡作响,手脚并用一把抢了过来,快准狠的揉成团塞进了床底下。
像是做了坏事当场被家长抓住,尴尬的手和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特别是加上先前疯狂撩人,给了她一种迫不及待想把温延给睡了的错觉。
“咳咳……你别误会。”
强行解释道:“我也不知哪儿来的。”
只见温延挑了挑眉,幽幽然反问:“是吗?”
着急之下,她脱口而出:“我来月事了。”
“……”
一瞬间场面安静无比,宋知岁听着自己撼如雷的心跳,想给自己一拳,锤晕自己,来逃避这个尴尬万分的新婚夜。
大约半盏茶后,温延忽的轻笑了声,声音带了丝沙哑:“那可真是可惜了。”
“???”
他想表达什么?她怎么突然听不懂人话了。
——
月色透着窗棂散落一地斑驳的银光,风带着轻纱摇曳,连带着烛光张牙舞爪的爬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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