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我会想个办法。”

“我都想好了！”卡拉有些激动地直起身来，“这几天你就教我索命咒，他现在应该也很虚弱，下次见面我趁他不注意——”

“卡拉，我不是没想过，但是。”邓布利多停顿了很久，“我们现在还杀不了他，据我所知，当年他被自己的索命咒反噬却保住了一条命，是因为他分裂了自己的灵魂，制造了魂器。”

“魂器——是那个日记本？”卡拉回忆起几年前里德尔提过这个名字。

邓布利多点点头，“那时候他太过狂妄，以为你和哈利必死无疑，才透露了这一信息。很不幸的是，日记本虽然被毁掉了，我却认为汤姆制造了不止一个魂器，很遗憾我目前还没有关于其他魂器的线索。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有一个魂器没有被毁掉，他就永远不会真正死去。”

天色已经很暗了，校医院里的孤灯摇曳着，邓布利多坐在灯下，长长地叹了口气。

“卡拉，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让你一个小女孩承担这些，我真的很抱歉。”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从未后悔过。”

“还有，”卡拉扯了扯邓布利多月白色长袍上复杂的纹绣，露出来这么久以来第一个笑容。

“我不是个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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