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打算。
她有时候还觉得没有一个会说话的系统有些寂寞,现在倒是庆幸系统只是一个冰冷的报幕机器。
至少在这种难以抉择的时候,她不会因为系统的忽悠而动摇,一切交给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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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那么大的乱子,北狄使团也暂时出宫,回到了安排好的住处,京城内的一处皇家别院。
“胡闹!”使团的首领乌托神情凝重,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掀了桌,“你当大业还是我们北越,可以任性妄为吗?我们这次来大业,主要是为了和大业商谈边境贸易往来,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哈赤塔娅呛声道:“我是来和亲不假,但我才不想嫁给那个病秧子呢!”
她在北越的时候,就常听到冷王南宫瑾的大名,听说北越十八部的精锐尽数败于他手,她很不服气,大业男人怎么可能比得上她北越儿郎,定是使了什么阴险的手段。
本来她这次来大业,定要好好报北越之仇,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但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偶然看到南宫瑾的时候,内心就涌现出止不住的悸动。
北越向来崇尚武力,南宫瑾武艺高强,长得又俊美,她定是因为这些爱上了他,又见他对自己的王妃如此爱护,她更加满意了。
真正的男人就该是这样。
反正她嫁来大业和亲,嫁给谁不是嫁?更何况她早就听闻大业那皇帝命不久矣,今日一看果不其然,身子如此羸弱,嫁给他以后岂不是要守活寡?
乌托脸上的冷厉敛了敛,多了几分严肃。
冷王南宫瑾确实魄力惊人,而大业的皇帝跟他的气质完全不一样,跟他一比,有些过于温和了,虽叫人有些看不透,但确实不是他们北越人喜欢的性子,塔娅不喜欢也正常。
“可惜了,南宫瑾已经有王妃了,况且也要他看得上你才行。”乌托叹了一声,也觉得颇为惋惜,“若不是没能吞下与大业接壤的边境五城,我们也不用为了利益将你让出去。”
哈赤塔娅悄悄眯起眸子,眼中眸光幽滟。
“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让南宫瑾娶我。”
有王妃又如何?
中原有句话说得好。
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他不就她的囊中之物了吗?
————
君轻歌一直独自待在后殿生闷气,也不知道自己走之后宴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直到外面天色漆黑一片,雷鸣作响,雨滴开始直直地往下落,她方才离开。
周围一片寂静,竟是一人也无,她沿着重重曲折的回廊乱转了半晌,都找不到出路,眼见雨越下越大,她也开始有些心慌。
身后蓦地传来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她一回头,只见不远处站着一玄衣男子,赫然就是南宫瑾。
她心中的郁气未消,见到他自然也做不出什么好脸色,转身就想走。
南宫瑾目光微沉:“歌儿,你还在闹脾气?”
君轻歌皱起了眉,讽刺道:“你尽管去找你的公主,还来理我作甚?”
“她手上有天心草。”南宫瑾抬脚走来,一步步逼近她,“你也知道烟儿的病……”
君轻歌陡然感觉胸口憋闷,哪怕之前早有预料,可当她亲耳听到他说出这些话,还是不由得在心里一阵苦笑。
他到底最喜欢的还是她的妹妹君轻烟,而不是她。
如果有一天,她和妹妹之间只能选一个,他会选她还是妹妹?
想到这,君轻歌心中一暗,心底的酸涩已经帮她做出了答案。
她后退了一步,默不作声。
南宫溪双眸幽深地又走进了一步,来到她的面前,攥住了她的手。
“听话,等得到天心草,本王绝不与她纠缠。”
君轻歌更加气恼,使劲挣脱。
南宫瑾见自己如此温声软语地哄君轻歌,君轻歌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一时也有些气怒。
他带着凛冽的森寒,不由分说地压了上去,衔住了她的唇。
君轻歌瞪大了眼睛,拼命想要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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