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难,却弃之不顾,”钟行继续捏云泽的脸,“这是君子所为吗?”
云泽:“……”
钟行调戏了云泽几句便让云泽继续睡觉了,半夜三更云泽没太多精力同玩闹。
钟行平日里便很隐忍,哪怕很喜欢某样东西,很想立刻得到,却能沉得下心慢慢夺取。
来日方长,以后能慢慢云泽讨还。
反正现已经属于了,云泽的名字上了钟家的族谱,且官府登记了系,这段系日后想斩也斩不断。
前半夜睡过了,钟行现了无睡意,后半夜一直盯着云泽。
云泽睡到了卯时方醒,察觉到云泽苏醒,钟行将眼睛合上。
片刻后便觉自己手指被云泽握住,云泽以为熟睡,脸颊上轻轻亲了两下,过了约『摸』半刻钟,云泽钟行唇角亲了一下,偷亲这种事,当然不是一次两次能结束的。
钟行睁开了眼睛,眼里一片血丝。
一方面知道最恰当的做法是让云泽做自己愿意做的事,另一方面又想建造一座高楼,将云泽藏高楼之上自己独享。
云泽道:“郡王,我们床去吃饭吧。”
云泽现挺饿的,昨天晚上没吃太多东西,现觉得自己肚子都饿扁了。
“好。”钟行抚『摸』的脸,“今日虽未洞房,早晚肌肤之亲,这件事改变不了。”
云泽觉得这件事和想象的不太一样,如果真的是钟行进身体里,大概很难做到。
“郡王,我——”
钟行手指挡了云泽唇边:“反悔无用,这是你必须面对的。”
虽然喜欢云泽非因为云泽美『色』,但既然拥云泽,必然占据云泽的身体,钟行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云泽的全部。
云泽窸窸窣窣的将自己衣物穿上,钟行把抱怀里给系衣带:“你既然害怕,我会帮你慢慢适应,我本意不是强迫你。”
云泽道:“怎么适应呀?”
钟行耳边说了几句话。
云泽咬唇。
也只能这样了。
钟行看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伸手『揉』了『揉』云泽的墨。
钟行的心里,云泽还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孩子,不仅长得很软,心也很软。
脸颊捏来亦是软软的。
钟行低头咬了一口。
云泽捂住了自己的脸,想想又觉得不服气,所以趴到钟行身上也咬了对方一口。
安乐侯这个月一直都没见到云泽,初王家那边天天派人来过问,辅国公那个老头子也没给安乐侯什么好脸『色』看。
这段时间辅国公府倒是不问云泽的下落了,安乐侯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摄政王府上突然送来了信,告诉安乐侯说云泽与钟行已经亲了。
钟行本来是独断专行的一个人,安乐侯阻止不了对方的行动。如今明都几乎没人知道,这封信又是摄政王府单独送来的,安乐侯猜出钟行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所以没声张,连身边的侍妾与蔡夫人都没告诉。
安乐侯一直都瞧不男人和男人『乱』搞,觉得这是伤风败俗,违背人伦道德。
然而钟行权势,安乐侯实没办法,为了荣华富贵和侯府的将来,只能将云泽送出去。
琢磨了许久。
钟行不想让人知道大概是本人也觉得两个男人一悖伦常,再,钟行说婚倒不一定是真的婚,可能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云泽又不会怀孕,不能给钟行开枝散叶,钟行怎能让云泽寥王妃这个位置上呢?
倘若传到了寥州或其地方,恐怕旁人会嘲笑钟行。
钟行今已经三十岁了,安乐侯三十岁的时候,云洋已经十二三岁大了,正常况下,而立之的男子都了几个孩子,然而钟行没,连什么庶子、私生子都没,曾经人揣测说钟行作恶多端所以无子。
寥州基业雄厚,未来不可能没一个继承人。
安乐侯觉着云泽与钟行肯定不会长久。
辅国公府催促安乐侯上皇帝请封云泽为世子。眼下云泽与钟行好上了,钟行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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