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不怕功高震主和阴谋诡计。”叶敛淡淡说道。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纸老虎。
只有无用的人,才会疑心病重。
听到圣上的话,韦瑞猛的抬头。
叶敛冷哼一声,接着说道,“君臣互信,在朕没有糊涂的时候,别把先帝时的坏习惯教坏新人。”
韦瑞羞愧难耐,圣上继位至今,虽然行事恣意了点,但称得上坦荡,是他还困在过去的印象中。
韦瑞拱手,举起酒杯,“是微臣有愧陛下信重,自罚一杯。”
“好好反省,下次朕就生气了。”亏的他把韦瑞当自己人。
居然怀疑他的人品,叶敛可忍不了。
他从某些方面来说,可以说霸道任性。
叶敛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
君子不会勉强别人适应自己。
叶敛会。
当然比起当君子,叶敛也更愿意做自己。
班师回朝后,叶敛还有一件大事。
十一月初九,先帝的周年祭。
圣上嗣子继位,本朝仁孝治国,为显孝心,为民表率,以及安抚太后众人,周年祭也不能从简。
尤其还有北地大获全胜的功绩在,怎么着也要敬告先祖,让先帝放心。
虽然叶敛觉得先帝要真有灵,知道这个消息并不会高兴,但叶敛知道自己要提出异议,会被朝中大人们念叨死。
除去麻烦之外,更重要的是叶敛的挡箭牌没有了。
以钟相为首,又要催他选秀立后了。
好在周年祭结束,时间到了年尾。
钟相没有时间催婚,给了叶敛喘息的时间。
年尾的一个多月时间是朝堂最忙碌的时候。
大周各地的官员都要赴汴梁,由圣上或宰相府对他们过去一年的官吏政绩和功过进行考核,简称上计。
一年考课是“常课”,三年考课是“大课”。
排比评序,以此作为升迁赏罚的依据。
今年不是“大课”,但就是“常课”,也足够宰相府忙碌了,毕竟去年忙着先帝的丧事,考核匆匆结束。
地方的官员回汴梁,自然是准备周全。
政绩优良的还不慌,政绩有瑕的就要疯狂运作跑关系了。
被弹劾过专政擅权的钟离微,自然没忘记让圣上参与上计。
只要不催婚,叶敛非常宽容。
但他宽容的心情并未维持多久。
“一石粮通计运费超过二十两!”
莫不是把他当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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