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她的。
所以南明心里总还是有些歉意,他本不是会夺人所爱的性子,但感情这个事情上,还真不能让。
唐钰不欲与两人过多客气,打算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找周海易聊一聊,安瑾宁喊住了他。
她指了指自己一直抱着的包袱:“我要在大理寺办差了。”
唐钰转回头,稍微有点讶异,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道了声“恭喜”才离开。
南明也同样惊讶,别说是大庸,自古到现在都没有女子在朝为官的先例,安瑾宁求的这个皇恩,可真是很有新意,皇上也够看重她,连这都答应了。
安瑾宁朝南明眨眨眼:“我觉得你们有了我,以后破案都能事半功倍,开不开心?”
“嗯。”南明当然愿意安瑾宁能天天在大理寺,眼下神隐门还没厘清,逸鹤仍然在逃,这么有危险性的人就飘在京城,只有把安瑾宁放在眼前他才能放心。但他同时也有其他的担忧:“神隐门那边怎么办?”
自从知道了安瑾宁就是羽花本人,南明和周海易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他们怀疑她和白樱是神隐门的人没错,但是真的没料到,是找了羽花本人来假扮羽花,尴尬得不行。
“我爹说他会处理的,不用我操心。”安瑾宁左右看看没有人,才小声告诉南明,“我爹和皇帝见过面,虽然不知道具体聊了什么,他说以后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就是逸鹤那伙人还是没有找到。不过他说快了,已经有线索了。”
“嗯,早点抓到他们,这次的风波才算彻底结束。”
京中一处精致的庭院,逸鹤坐在小桥流水边的八角亭中,慢条斯理地洗着他的茶具,而常跟在他身边的兄长,则配合他抚着一首清幽的古曲。
虽然被通缉,两个人的脸上却丝毫没有慌张,仿佛那城门内外张贴的悬赏,与他们毫无瓜葛。
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花园中,一个美颜绝尘的女子把刚从花枝中萃取的毒汁滴入一个瓷瓶,那是牡丹。她剪去了双手的长甲,少了一样能证明她身份的特征,让她可以更加容易装作是普通人。
而那双手捧着瓷瓶的人,也长着一张熟悉的脸,她是冷凝霜。
冷凝霜在牡丹面前敛去了一身的烟花之气,不再矫揉造作,似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子,温顺恬淡不言语,让人难以联想起她之前的那副样子。
她面有愁容地望着牡丹,第三次提出她的请求:“姐姐,这次还是让我去吧?”
与前两次一样,牡丹仍旧拒绝了她,这次的理由要更加充分:“他们与你接触多,你的易容术不过关,还是我来吧。至少,我还成功过一次。”
冷凝霜没再争辩。牡丹说的是事实,她的确技不如人。在见到安瑾宁之前,她并没有觉得牡丹交给她的任务有多难,那时候牡丹嘱托她,让她一定要缠上安老爷,跟他回家,然后在安家找一找那块纯金令牌。
她没能成功进入安家,不过牡丹又告诉她,已经确认了令牌不在安宅,她接下来的任务,就是伺机杀掉那个被当作杀人凶手的,安老爷的女儿。
冷凝霜本以为这会是个简单的任务,她虽没有加入神隐门,没接受过系统的训练,但作为牡丹私人的手下,也掌握了不少技能。
可是她发现,安瑾宁的情况,要比她想得复杂得多。
这个小姑娘看似平常,其实一举一动都十足地小心,不仅如此,她对周围的观察也非常细致,再加上两个大理寺出身的人跟着,她为了防止自己过早暴露,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出手。
好不容易想出手,却发现一直随身携带的毒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弄丢了。
这晦气的开端让她犹疑,她又担心错过这次就没有机会了,就拿了把短箭淬了种毒药,再偷了安瑾宁的解药,想着至少能让她丧失意识,也好下手,谁料中毒的是南明,而她也因为这次冲动,彻底暴露了。
纸鸢的名字是牡丹给她取的,她愿意做一个牡丹手中的风筝,为她效犬马之劳。因为当年她在人牙子手中被打得半死的时候,是牡丹救了她的性命。从那之后,她的命就是牡丹的。
逸鹤这次的行动算是彻底失败了,牡丹还想垂死挣扎一回,至少,她要让羽花为他们流产的大业陪葬。
出手的日子定在下个月初十,南明和安瑾宁大婚的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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