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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截然不同的未来在她手中展现。前者是康庄大道，林东君会成为全世界最富有的人；后者难以预料，祸福不知。

一一也微笑着建议道：“我个人建议你选一，选二主系统也挺累的。”

林东君摸了摸肚子，不知道梦里这个孩子还在不在，他再次提出疑问：“如果把谢檀杀死就能清除bug，那应该很容易才对。”

“你很敏锐，”一一赞赏道，“的确如此，杀死谢檀并不能清除一切的数据。世界重置就像是删除硬盘中的数据，一定会有残留，也会有恢复的可能。”

“但如果是你下令清除数据，谢檀不会反抗。”

意思就是，只要他说一声，那个为了摆脱主系统控制折腾了九十九世的谢檀，就会乖乖赴死。

有什么东西滴落下来，林东君麻木地伸手去接——是他在哭。

“你要考虑清楚，做出选择之后就无法更改了。”

林东君看向一一左手上的未来，他会为谢檀的死伤心一阵子，除此之外，他的一生将再无半点坎坷，香车宝马美人，名誉地位声望，应有尽有。

林东君又看向一一右手上的未来，一片混沌，晦暗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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