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因为这种因果而被破坏掉,这才是我绝对不接受的!”
“所以我会想尽办法破坏那种未来,破坏达成那种未来的因果!”
我目光坚决而笃定。
“所以我会阻止夏油杰成为诅咒师,绝不让他站到五条悟的对立面!所以我会早早就引诱羂索来接触我,早早潜伏在他身边,就为了时机合适的时候背刺他!所以,我不是来找你商量的。”
我偏执而任性的,以绝不接受拒绝的姿态对天元说出了最开始的那句话:“我要知道狱门疆的所在!”
“我要得到狱门疆!”
面对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态度才能得到合适的效果。
比如这种一往无前的坚定和强势,如果是对五条悟使用,他更大可能的反应会是偏不给我,甚至会拿着我想要的东西故意到我面前晃悠,然后极为欠揍地撩拨我去他手里抢。
如果面对的是夏油杰,那么加上一定量的示弱和倔强就好了,他同样和五条悟一样有恶趣味,但他比五条悟懂得点到即止,挠到了痒处就会尽兴收手。
而面对天元,这样就恰恰好。不用太多的情绪成分,那样反而会给他一种不稳定感。所以只要坚定、偏执、不达目的不罢休这种指向一致的强力标签就够了。
加上之前我已经通过寥寥数语将羂索还未执行的、还无人所知的计划说了出来,虽然没有证据证明他确实会如果所说那样去做,但如今已咒灵化的天元尽可自己去思考判断其可能性,来决定是否相信我。
曾经的他只能和星浆体同化,而咒灵化的他如今确实可以和全人类同化,夏油杰那调伏咒灵收为己用的咒灵操术也确实可以对咒灵化的他使用,羂索的特殊术式也确实是可以通过侵占死者的身体使用原主的身份和术式等一切。
到底是拒绝相信我还是姑且相信我?这个问题天元并没有思考太久。
说到底,对于他来说,提供一个狱门疆让我尝试封印羂索也不算特别大的冒险。如果我失败了,他还可以让五条悟去回收狱门疆。
他提供的不是狱门疆“表”,“表”在国外,不在他的结界范围内,他也无法确定精准的位置。
“裏同样具有封印能力,而且和表不同的是,由表所封印的,可以通过裏解封,但由裏封印的,只能通过裏解封。”他抬手打开一个结界窗口,伸手进入窗口另一边的空间,拿出了狱门疆“裏”。
现在的“裏”还没有被他封印,处于可使用的状态。
“如你所想,拥有六眼的五条悟能看到咒力的流动和附着物,但羂索没有六眼,所以虽然他能感应到狱门疆的气息,但也只能判断在不在某个范围内,不能精准判断位置。所以这是你可以利用的地方。”
“不论你成功与否,我都会通知五条悟去回收狱门疆。”他说。
我没有异议。
“我会告诉你封印的咒语,但不会告诉你解封的咒语。”
我同样没有异议。
“那么你需要的诱饵是?”他问。
我回答:“夏油杰。”
“我要用封印夏油杰做诱饵,引诱羂索到场协助我。他会愿意的,因为封印夏油杰,相当于给他创造出轻易杀死夏油杰的机会。”
夏油杰死了,他就能占用夏油杰的身体,羂索不会不动心。
而如果他来协助我,就能在事后及时把狱门疆带走。至于到时候是直接抢走还是哄我愿意让他暂时帮忙保管狱门疆,就看他打不打算和我翻脸了。
“另外,我还需要两面宿傩的手指。”
“为什么?”
“之前已经确定了,我的术式对两面宿傩的手指有效。高专的忌库中保管了好几根不是吗?这种危险物品既然能被毁掉当然是毁掉更好,所以我要毁掉。”
咒术界的常识之一——两面宿傩的手指这种类型的强力诅咒物无法被破坏掉。
违反常识的话,自然不可能一说出来就被相信。
我伸手:“你可以先拿出一根让我证明给你看。”
是坦然而自信的态度。
天元再度开出一个结界窗口,伸手从忌库中拿出了两面宿傩的手指,一共四根,都缠着封印用的符文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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